林信舒仿佛被他的话逗乐了,笑得直不起了腰:“承蒙阮先生看得起我,少爷不过是朋友拿来调侃我的少爷派的,我可不是什么真少爷。”林信舒自嘲,“有少爷病却没有少爷命说的就是我这种人,我们小时候还在街打过架的,你忘了吗?”
林信舒悄悄地松了一气,阮鸿文明显来者不善,这趟浑他已经不想趟了,能溜之大吉是最好的。
苏漾恍然大悟:“没错,雅可夫被杀是个意外,而且是他们的人杀的雅可夫,自然不存在过来寻仇的问题。所以他们来是为了……本来的目的。”
看上去阮鸿文站在最前面毫无保护,但事实上他左右两边的人是会随时冲来替他挡枪的,这就是为什么很多人觉得是疯,但林信舒却明白他们会挡枪只是因为他们忠诚于阮鸿文并且将其视为活去的救命稻草。既然阮鸿文不打算对他动手,那他也不打算招惹这些招惹了就再也甩不掉的野兽。
会现一些抱团对抗的敌对绪。明白了这一后,林信舒开始分析他们的负责人,因为这样的一群人不听外人的话,但是因为他们在这里就像是浮萍一样,所以一定会听从帮派里地位比他们的人。那他只需要研究那个让他们听话的人就可以了,研究一个人可比研究一群人容易得多。
林信舒知要坏,迅速离开了甲板就像鱼一样钻了船舱里。
“谁?”
阮鸿文却没有动,他声音略带着讥诮:“林少的私人飞机还会不等林少吗?”
他们说话不过两分钟的工夫,外面的世界就已经变了,鲜血染红了海面。
阮鸿文的人杀红了,俨然是连他们也不愿意放过,于是,“吭”地一声,船舱外多了一个凹痕。
维克多想去,却被林信舒拉住了:“别去,我们的船是防弹的,还能
这个人叫阮鸿文,是个暴戾易怒但却很聪明的人,也是个很成功的商人,帮派的产业都被他经营得风生起。他对于利益有着野兽的直觉,哪里有糕哪里就会有他。对他没有用的人他杀起来丝毫不手,但他得罪不起的他一定是毕恭毕敬的。而这个人此刻正驾驶着最中间的那辆摩托艇。
“阮先生。”林信舒懒洋洋地笑着,“我这着急回家看梨纱呢,我订的是早上的航班,飞机快晚了。”仿佛对方就是普通的朋友,他想让他们借个赶飞机。丝毫没有看见对方真枪荷弹以及脸上的杀气腾腾。
几乎在同一时间,就有弹飞过他们的舱,两边的人赫然已经开始了枪战。
柯顾:“他们来可能就是之前他们会现在城堡外的原因,但是Cris没有说Ada和他们到底有什么交易。”他说完这话又顿了顿,有些迟疑,“也许是……和毒・品有关。”
阮鸿文的目光微动,似乎想起了旧时的交,摆摆手,很快摩托艇就让了一条路。
但就在他们的游艇往前开的时候,就听见后有人着重的俄式英语问:“雅可夫是你杀的?”
“林少。”阮鸿文在踌躇着用词。
林信舒飞快:“我会让我的人来这里接应我们,但需要半个小时,你们有办法撑过半个小时吗?”
“我没有。”柯顾坦率,“不过我觉得有一个人有。”
“Cri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