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缺又自言自语：“哦，自然是怕我发现。”

“是了，咱们现在毫无关系，你觉得自己再没有资格来当面质问我，所以只能一个人偷偷地哭是不是？”叶缺伸手想摩挲璃镜的角。

“可是你一见到锦萱就跟踪了她，这说明你不仅认识她，而且她必然有让你介怀的地方，可能还是和我有关，否则你也不会贸贸然地走树林。因为你太想知我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了，是不是？”

这一句击垮了璃镜的防线，她颤抖着手，恨不能扇叶缺一耳光，叫他不许再往说。

璃镜不答。

璃镜冷笑：“你怎么知我不认识她？”

“所以我不得不猜测，你是不是在幻境里见过锦萱。我认识锦萱，而你以前并不认识她，所以我想你应当是在当初我们共同对付大孔雀王时，在那个幻境里见过锦萱对不对？”

“为什么冒着被我发现的风险还是要来？你在林外等着不就好了？还是说你非要亲看着里的人是我，也非要看着我和锦萱是如何相的，又相了多久？”

“为什么不来找我，以咱们从前的关系，你若是想知锦萱的任何事我也不会隐瞒，何况千机楼对外贩卖任何消息，自然包括锦萱的消息，你又不是没有钱。”

叶缺里的笑容不再，“那么再来说说你为什么跟踪锦萱，你和她之前并不认识，缘何会跟踪她？”

“或者说，其实你本就是在等着我发现你。”叶缺缓缓地。

叶缺看了看璃镜，才缓缓：“你去了什么地方，见过什么人，我自然都知。锦萱的足迹从没到过你去过的地方，你又怎么会认识她。”

璃镜答不话来。

“锦萱的纯善温良，绝不会同你有什么大得不得了的过节，那么幻境里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你那样在意她？”

璃镜受不了再听叶缺分析去，站起就想往外走，却听叶缺：“在你的幻境里，最后我是不是和

璃镜扭过，连否认都没有底气，刚才叶缺现时，她甚至都没发现他，她实在是哭得太伤心了。璃镜自心里对自己说，没关系，没关系，只要过了这一次羞辱，以后她就再不会重蹈覆辙，也就能在心底把所有的就断得净净了。

叶缺的一句又一句问话，将璃镜得退无可退。

璃镜努力克制着自己心底的震惊，不肯给叶缺半分提示。

要打探个清楚明白，怎么见了我和她之后反而躲得远远的，我不信你离得那么远还能听到任何话？”

“璃镜……”叶缺低唤着她的名字，又想伸手来捉她的手，璃镜将手往后背了背。

璃镜咬了咬唇。

“我实在想不来你究竟在哪里见过锦萱，即便是琴瑟，你也不曾在意过，也不曾问过一句，怎么锦萱就能让你这样失态？”叶缺像是在问璃镜，又像是在问自己。

璃镜在心底翻了个白，既然你什么都知了，还说什么。

璃镜不答。

璃镜浑微微发抖，只能靠着紧握手里的玉瓶来发自己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