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韩沉和苏眠站在众人当中，都笑了。韩沉朝其他*

他在看的，在想的，又是什么？

19890317，苏眠的生日。他怀念的，是过去。如果七人团没有分崩离析，那么我也不会成为白锦曦。在我跟他重逢时，他也是叫我苏眠，没有叫白锦曦。如果是想要戏谑我，叫白锦曦不是更有趣吗？但是从始自终，他都叫我苏眠、叫我。他认可的，是苏眠，即使她是**，是卧底。”

但是苏眠的追问，倒让他想起一个细节。那人拿的手机款式很旧，像是诺基亚，屏幕只有现在手机的一半大。他的手指在屏幕上一、一地动着，应该是诺基亚最早推的屏手机。因为光线黯淡，所以当他的手指动时，画面光线映在他脸上，一闪一闪。

现场陷一片沸腾的呼声中，两名受害者也是喜极而泣。监控屏幕前，厅领导们纷纷笑容。

密码，是什么？

“他在看照片。”旁的韩沉，忽然声。苏眠了：“老手机、老照片。”

苏眠一气说了这么多，话锋一转：“这么排除来，我能知的、有意义的数字，已经所剩无几。但是，如果他当时想的是我，要我猜这个答案，并且，他也怀念这个答案。那么还有一串数字，符合条件――

苏眠静默片刻，抬看着他，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低声说：“他若有所怀念，怀念的必然是过去的七人团，过去的我。而他后来看的，应该是现如今的照片。这串密码应该是跟我有关的、我应该知的数字。如果说最符合条件的，还是20090420。因为那一天之后，苏眠变成了白锦曦。”

“如果有答案，只有你知。”

――

一、上一次我们推断的，他第一次犯案的日期。但这个日期跟我没有关系，所以排除；

五分钟后。

……

第二个炸弹，成功拆除！

二、我和他重逢的日，也即他闯我们家里，留书信的那一天。若说衔接现在与过去，那一天的确有纪念意义。但是那一天，也是我们和他们三个对战的开始。从受害人描述的A当时的神态来看，并不是兴奋激动的，而是安静温和的。所以这一天也不符合。他不会抱着温和怀念的心态，去想向我战书那一天……”

而当时，他的神那样安静，竟令受害人心中萌生一丝希望，更加苦苦哀求他放自己走。他却像是没听到似的，起离开。

然后呢？然后又怎样？

……”

韩沉静静地注视着苏眠，伸手，扶住了她的肩膀。

韩沉沉不语，却听她继续说：“但纵观他过去每一次犯罪，几乎每一次都不会完全重复。所以这一次，密码也不会重复，否则就跟上一名受害者完全一样了。那还有什么数字，是我知，他也知的？他知我失忆了，所以我曾经卧底时，跟七人团有关的日期、数字，我都记不住。那么，就只剩几个可能――

……

那人看了一会儿老手机，中似乎有了笑意。又从袋里掏另一个手机，却是大屏、致的。看了一会儿，才将两个手机都放回兜里，转看着受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