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影,转过tou来问秦于归。
“呃。桑清给我找的兼职就是给那个男人的儿zizuo中文老师。”秦于归跟他解释:“他和桑清好像是大学的时候就认识了,后来chu国,现在离婚了,所以带着孩zi回来了。平时他们还经常在一起。”
“叫什么?”景深继续问。
“好像……好像是叫封淮。”
“哦,知dao了。”景深淡淡地应了一声。“我先走了,以后有什么事qing给我打电话吧。”
“景先生――”见他转shen要走,秦于归急急忙忙地叫了他一声。
“怎么?还有事qing?”
“我、我……”秦于归咬了咬牙,对他dao歉:“对不起,如果不是因为桑清看到我,你们两个人也不会离婚……”
景深看着她期期艾艾的样zi,不自觉地就想起了大学时候的桑清,她们两个是真的长得像,而且是越看越像。
突然有一个想法在他的脑zi里冒chu来,景深回过tou,看着面前的秦于归,故意叹息:“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可是,我事后看到她的时候,和她解释过了。”秦于归有些着急,“她当时也没有多说什么的……”
“跟我坐一会儿吧。”景深的声音渐渐地低了xia来,“好像很久没有跟人聊过天了,方便么?”
“嗯……方便,方便的。”毕竟景深帮了她这么大的忙,秦于归自然不会拒绝他的要求。
景深“嗯”了一声,然后迈着大步走到了旁边的公园里,秦于归快步跟上他。
秦于归走过去的时候景深已经坐到石凳上了,她站在他面前,不知dao该坐xia来还是该继续站着,表qing有些为难。最后还是景深努了努嘴,对她说:“就坐我旁边吧。没关系。”
秦于归dian了diantou,坐到了他shen边,刻意在两人中间空chu了一段距离,即使是景深已经帮过她这么多回,秦于归还是害怕他,可能是因为他这个人本shen气场就足够qiang大,再加上秦于归胆zi也不大,所以就这样了。
“我和她离婚好像都有一年了。”景深自顾自地开kou,秦于归明显能从他话中听chu一dian悲哀的味dao。“时间过得ting快的。”
“对不起――”
“她很固执,从来不听任何人的解释,她认定什么是对,就一定不会改变自己的看法。”景深目光放空,“所以,无论事后我给她解释多少遍,她都不信我。”
景深这个人有一个本事,就是特别会让别人为自己卖命,平时在商场上也是这样,刻意将自己放低,这样一来,别人总是觉得他谦虚,对人又好。他曾经用这样的方法,从别的娱乐公司挖过很多人。
秦于归年纪小,社会阅历也少,看到一个平时在商场上呼风唤雨的男人在自己面前表现得如此脆弱,心里也不好受,她真的天真地以为桑清和景深离婚的原因就是自己,所以心里很愧疚。如果那一次,她没有找景深,大概他也不会离婚。
“景先生,如果您还想和她在一起的话,我可以再跟她解释一xia的……我,我会帮你的。”秦于归抿了抿嘴,“尽我所能。”
“封淮是不是喜huan桑清?”景深问。
“是……是吧。”秦于归有些不确定,但是从封淮看桑清的yan神来判断的话,的确是这样的。“但是,我也不太清楚,因为他们都没有跟我说过这个事qing……”
“你刚才跟我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