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了。”说完之后,景深了个深呼,“你刚才答应我不会生气的,而且这件事也没对我们两个人造成损失,我看封淮对她也好的――”
“真够狠的。”桑清突然笑来,“不过,我喜。你如果敢说你会对她愧疚,我现在就拐去民政局和你办离婚!”
“不累,妈兴。”老太太顿了顿,“对了,结婚的日给你们挑好了,一月十八号,请柬我也买好了,你赶紧定酒店。”
“还有婚纱,你们也没买呢吧?”老太太提醒他,“还有婚纱照,你们之前也都没拍过,这次要一次好了。”
“这就吃醋了?”景深看她这样,松了一气,笑着调侃她:“你这样真可,看来以后我得多让你吃醋了。”
接来的行程定好了,于是他们两个人吃过饭之后,就直接去了老太太那边,景深怕老太太午睡,所以提前打了个电话过去,让她今天先别休息。
“景深,你这次可得好好对桑清,听见了没有?”老太太拉着桑清说完之后,又转过了景深那边。
景深,“妈,我知了,你从我们两个刚一来就开始说了,不累么?”
“吃饭吧。”桑清拿起筷来,“吃过饭之后带我去看看你妈吧。我好像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她了,今天是该过去看看了。”
“不会。”景深摇摇,“这个世界上能让我觉得愧疚的人,只有你一个。其他人,我全问心无愧。”
“婚纱照不用拍了。”桑清说,“时间来不及,以后有机会再说吧,这些都是个形式。”
“景深,我发现你真是老油条。”桑清看着他,“今天如果那个人不是封淮,对她不会这么好,你会觉得愧疚么?”
“婚纱照可以不拍,但是婚纱不能不试。”景深看着她,“我觉得,瑟瑟满月的时候那件旗袍不错。”
老太太对桑清还是一如既往地,得桑清都有不好意思了,她不停地对桑清着保证,说景深以后绝对不会再混账事儿让她伤心,还说他们家一定会好好对她还有瑟瑟,桑清在旁边听着,不停地着。
“嗯,我等一就去和他们说。”
“……”一提起那件旗袍,桑清的脸唰地就红了,那天晚上的事,她怎么会忘记?
“你先吃饭,有什么事吃过饭了我再跟你解释,今天这么好的日,别闹脾气啊……乖。”景深语气温和地哄她。
其实这件事如果说了之后桑清应该也不会很生气,可是景深就是不想让她认为自己是会使这种手段的人,他仔细地权衡了一,实在不想看到她因为这件事不开心,所以就如实地将自己对秦于归嘱咐的事告诉了桑清。
“那件旗袍是我找店铺的,桑清你喜么?要不咱不穿婚纱了,就穿旗袍?”老太太询问桑清的意见
这样。
他们两个离开之后,桑清的脸就很不好,这会儿菜正好上来了,桑清也没动筷,一直阴着脸看着景深,那表像是在告诉他‘你不解释我就不吃饭’。
“你现在解释吧。”桑清瞟了他一。
“行啊。你这想法正好跟我的不谋而合了。”景深原本也是准备吃过饭之后带她去看老太太的,今天严格意义上说是他们的新婚之日,不去看看她礼仪上都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