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后日回,可这一天时间无论如何也没法坐住,翌日一早傅容便府寻人备好青海骢,将凡事打齐全才回平南王府。恰好在正堂遇见薛谦夫妇,时日尚早,便留来促膝长谈了一番。
反观窗外果真暮西陲,到平南王府的时候本就晚,加上路上颠簸劳累,自然要好好静养个几天。况且她不适凡事都得小心翼翼,现好不容易到家,仍旧不能掉以轻心,需得找大夫好好看看,未雨绸缪。
这一等便是一个多时辰,薛纷纷悠悠见醒,换碧罗衫,莺时给她穿上白绫宝相花纹对襟衫儿,又挑了条蓝缎面裙,洗漱完毕后梳起发髻,耳金镶玉丁香,匆匆把人请到正室里去。薛纷纷才睡醒迷迷瞪瞪任她摆布,这会儿醒过神来懒洋洋地问:“什么大清早便火急火燎的,我的小豆花都要被你吓坏了。”
几月不见薛锦意似有变化,眉目俊朗,倜傥无双,更添了些许平和之气,不似上回薛纷纷回来时锋芒毕现。
她霍地睁大,意识往两边看,丫鬟饭饭俱已低,她却仍旧觉得羞愧,抬手捶打傅容后背让他松开。然而越挣扎却被傅容抱得越紧,有如暴风骤雨席卷一般,积攒了许久的绪涌而,简直要将人整个吞没。
傅容坐在榻上未动,手扶在膝上定定看着她,不顾丫鬟在场:“正因为快要走了,才想跟夫人独些时间。”
傅容大掌从她短衫底钻,厚茧摩挲在薛纷纷光洁肌肤上,灼掌心得人不由得躲闪,稍微控制不住力便能在她上握一片红。薛纷纷别开躲避他吻,察觉他有一步举动的趋势,连忙抬手制住,“不要,傅容不行……”
原来一直对薛纷纷嫌他脏一事耿耿于怀,到了这会儿还记得。
“不急。”他拨了拨茶叶并不喝,勾唇低声。
莺时哭笑不得地解释:“是六少爷听说您不适,
薛纷纷一直睡到日上三竿仍旧不见醒,她这十来天难得能睡个安稳觉,是以莺时都不忍打搅,不断地给外屋红酸枝交椅上的人添茶。“六少爷请稍等,看时间小应该快醒了。”
许是在城外替人看诊的原因,观遍了众生百态,人间疾苦,还有什么不能看淡看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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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着实饿了,长睫掩住里复杂神,从他手里拿过碗专心致志地喝粥。然而才喝了一小半碗便被人夺了过去,她抬眸不解地对上傅容睛,才要说话便被堵住了唇。
起初傅容不听,只当她跟往常一样不适应,宽厚手掌探妃兜儿握住绵,直到被薛纷纷不留面地推开,他象征地了被捶打的膛,哑着声音笑问:“夫人是嫌我脏,才不让我碰吗?”
平常不见他如何表态,要走了反倒一开窍了似的,薛纷纷抿唇半响不语,“哦,可是我想休息了。”
这些闺房事是请大夫来看时,老大夫特意叮嘱过她的,三个月孩不稳定,加上她骨弱,切忌行房事。
薛纷纷左右瞟了两系好系带,后退两步拉开二人距离,手意识地护在小腹,“你后天便要走了,莫非不用收拾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