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
到底是她的婆婆,薛纷纷接受到孔氏投来目光,即便心中千百个不qing愿,也得上前跟着好言好语地劝说:“母亲别再生气,昨日是个意外,断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您尽guan放心,峥儿定会康康健健地长大。他虽是您的外孙,却也是我的孩zi,我比您更不愿意见到他受伤,为人母亲,这份心qing想必您比我清楚。”
沈氏怒意未消,更是不想看她一yan,“意外?总归有这样的意外,到时候在所难免……”
此时平南王低咳一声,朝沈氏平和地笑了笑,“亲家可别一棒zi将人打死了,纷纷虽小,但好在有百川在,我们为人父母的,应该给他们支持才是。”
这话一chu,便是默默赞同了薛纷纷的观dian,傅峥该由谁来带不言而喻。
沈氏即便心中有诸多不满,场面上也不好发xiechu来,“若再发生这等事,我的话依旧见效。”
说罢喝了两kou茶,同平南王妃数落了这两人的不是,这件事才总算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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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纷纷今日是qiang撑着从床上xia来的,方才跟沈氏说话浑shen都有钻心的疼痛,yanxia被莺时扶着从院落走chu,她似是耗费了浑shen力气一般,脚xia一ruan便要跌倒在地。
幸亏被傅容上前两步扶稳shenzi,才幸免于难。
傅容示意莺时退xia,他将薛纷纷抱起,因着她伤在背上,是以只能竖着抱在臂弯。像极了小时候平南王抱她的gan觉,薛纷纷十分顺手地环住他脖zi,昨日失血过多,至今仍有些晕眩。
“说了让你休息,非要跟着一块儿过来。”傅容苛责地nie了nie她腰侧,步履稳健地朝游思居走去。
薛纷纷正chu1在昏迷与清醒边缘,听闻此话自然不痛快,“我不过来,万一母亲将小豆花带走了怎么办?到时候我会哭的。”
她shenzi本来就轻,这会儿抱着更gan觉没几两肉,如此倒是jian定了傅容要好好养她的决心。
转过浮雕影bi,jinru喜鹊登枝门,傅容将她轻放在ruan榻上,怜ai不已地nie了nie她鼻尖,“小豆花还没学会叫爹爹,我怎么能让母亲带走他。”
说罢目光落在她覆着白布的粉颈上,眸zi转暗,后悔没将那几个歹人挫骨扬灰。
她原本就shenti骨弱,名贵药材养着也不见得气血多足,如今一xiazi便被人放了这么多血,不知dao多长时候才能补回来!如今她这病怏怏的模样,倒更像个可怜兮兮的叭儿狗了,若是嘴巴能再甜一些,便更招人心疼怜惜了。
可惜薛纷纷素来不会如此,她哼了一声并不看傅容,反而唤住正yu离去的莺时,“你去将小豆花带来,他的后爹爹想想见一见他。”
莺时当即愣住,尴尬地看了一yan傅容,正要应一声是退xia。
“你如今有伤在shen,最好不要见傅峥。”傅容挥挥手示意莺时退xia,zuo起了与薛纷纷促膝长谈的架势。
可惜薛纷纷哪能听,昨天没好好看小豆花便昏过去了,脑海里还都是他ruan绵绵的“娘娘”。薛纷纷不能护他周全,心中已是愧疚难受,再加上今早得知沈氏要带他走的消息,堆叠一块儿自然更想见到他。
“我想他了……他昨天被救回来,我都没来得急看他好不好。”yan睁睁地瞧着莺时离去,薛纷纷心急如焚,攀着傅容的手臂摇了摇,“你就让我见他一yan?”
傅容却担心傅峥年纪小,或许会误伤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