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你屋洗澡后，孙女小希是不是在跟苗苗玩捉迷藏？”

他俩带着几分审视，再一次来到孩们失踪的地方。李铃秀的家距离其他两人家都很近，和张桂芬家只有一墙之隔，和双胞胎家就是前后院而已。

“今天来村里走访排查的应该只有我们四人和辖区所五个弟兄吧？”

“记不太清楚了哩。苗苗经常上我们家来，找我家小康和小希玩，关系好得很，一一个‘’地叫我，很有礼貌。我老儿当晚就被我打发去找了，很晚才回来。他哭得哟……唉！她就这么一个孙。”

“你这话说的――我们这群人里难就没有一个能得上‘长得相当不错’这句描述吗？”阿东不地瞪了他一，不以为意。

农村都没有白天关大门的习惯，赵苏漾和阿东直接了李铃秀家的前院。灰白的泥地上几条明显的裂，可见此已建了有些年。院右侧是一个灰砖堆砌起来的花坛，里面搭着一些简易的竹架，种着些豆角、茼蒿一类的作，左侧则是一个池和鸡笼鸭舍。房一共两层，结构并不复杂，黄的墙，红漆的窗棂，铁门上还贴着一个倒过来的“福”字，堂屋门和院的过渡带铺着米瓷砖，墙的一角摆放着鞋架、凳和儿童玩板车。望着简易鞋架上整齐排列着的一双双鞋，赵苏漾对李铃秀的怀疑又加深几分。

“李阿姨你好。”阿东兵不动，“你可能是最后一个见到苗苗的人，所以我们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你。”

“嗯？”阿东转。

阿东一脸不解地看着他，土匪气质不改，“有屁快放！”

阿东又问：“当天你是几钟回的家，几钟洗的澡？”

“他们经常一起玩耍，我不知那天苗苗来没有。我孙不在，他如果来，肯定找我们小希玩哩。”

对于他俩的到来，李铃秀竟然没有一丝慌乱，一边喂鸡一边跟他们打招呼，手上的动作没有片刻停顿。她睛很大，深深的双，短发不知是刻意染过还是其他，黑油油的，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年轻一些，可以想见她年轻时似乎长得还不错。

“你不是说她跟苗苗捉迷藏吗？”

“五多吧……”李铃秀在他们对面坐，非常坦然，像闲话家常一样，“我哪里记得几洗的澡？家里就我一个人活，事很多，洗菜、饭、扫地、养鸡……老整天去打牌，不着家，我每天都是这么忙，反正就这么过呗。”

“几个村民告诉我，上午一个可疑男在孩们失踪地附近徘徊，二三十岁左右，有人上去询问，他掏了探员证件。但是，村民觉得他十分面生，一些女村民形容――长得相当不错。”

“我冲澡哩，洗衣服，完了还要饭。我老带小康从城里回来就要吃饭的。小希在门玩哩。”

赵苏漾眨眨睛，这事跟案似乎无关，她也暂时没放在心上。

答非所问。赵苏漾心想。



赵苏漾嘴问：“从张桂芬家回来到你知苗苗不见了的这段时间里，你都了些什么？小希跟你在一起吗？”

“哦。好啊。”李铃秀回答，放簸箕，搬了两张小椅来，放在院能晒到太阳的地方，示意他们坐说。“多好的娃娃，说不见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