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止以后自己的坟墓被倒斗,就直接把建造墓室和机关的劳工全bunong死给自己陪葬。”
岑戈颔首,接着dao:“董佳益自首前,是陵州赫赫有名的商人、慈善家,都在同一个圈zi,凶手必定对他也早有耳闻。经过一两次试探,胆识过人的他摸清了董佳益的那dian猫腻。除此之外我想不到还有什么可能让参与修建囚禁室的工人如此守kou如瓶,要知dao,我们的悬赏额度一次比一次gao,最近一次更是gao达20万。”
“董佳益自首之后,你似乎说过,他隐瞒着什么……”赵苏漾忽然想起往事,“看来你的怀疑成真了!”
“这只是猜测,是否真如我所想,还得去问董佳益。”岑戈扬扬唇角,“陵州shen价上亿的企业家不在少数,问询的结果或许可以帮我们缩小一些排查的范围。”
“绝了,这你都能想到。”付经纶竖起大拇指。
☆☆☆
再见董佳益,他已经全无以前的风度和jing1气神,一年不到就仿佛老了二十岁,原本一tou的黑发竟变得斑白,人瘦了,脸也苍老了许多,yan神空dong无光不说,反应也非常迟钝。
特案组统一行动的时候,岑戈不便chu面。赵苏漾问了董佳益几个问题,一来二去,他果然承认dao:“确实有这种qing况,只是我懒得费心思多想,我本来就想他们死,至于怎么死的,我不关心。……我不知dao他们是在哪个工地上chu的事,都是老白、小ma几个负责。之所以没告诉你们,是因为我觉得这也不是什么大事,虽然心里有dian疑惑,可我自首时只求速死,不想牵连别人,否则你们一查起来没完没了,我什么时候才有个解脱?”
赵苏漾问:“他们都是在哪个工地上chu的事?”
“不知dao。”董佳益回答,停顿几秒,又说:“我的老乡们都以临时工的shen份参与jin施工队,为了避免他们死了之后有骗保嫌疑被保险公司调查,我吩咐手xia,连意外保险都不要给他们买。chu了事,都是私了,对他们的家人来说,只是钱多钱少的问题。事主给的十几万堵不上他们的嘴,我会把卖qi官得到的钱移一bu分chu来陪给他们家人,打官司也没有用,我派人暗示过他们,说不定判xia来的赔款还不如我给得多。”
江湖威顺着他的话追问xia去:“就算是临时工,一再chu事,难dao你们中没有一个觉得不对劲?”
“听说他们并不总去一个工地,我想着每个工地都有些不稳定因素,死了就死了,也没什么。”董佳益淡漠地说。
赵苏漾想起些什么,郑重地问:“他们的尸ti……完整吗?”
这个问题令董佳益gan到困惑,他回忆了一xia,问:“完整是指?”
“是否受到过殴打或者少了某个bu位,比如鼻ziyan睛之类的?”
“没有。”董佳益笃定地回答,“我们要的是全尸,不允许有任何qi官的缺失,否则万一家属要求在火化前看一yan尸ti,我们就很被动。”
江湖威低声说:“看来有必要再查一查董佳益以及手xia几个人银行账hu的资金来源。”
赵苏漾dian了diantou。
“里tou果然有猫腻。”离开长宁第一监狱,屈旌兴奋地说,“我ma上照着这条线查xia去。
排查的工作如火如荼地jin行,两周之后,陵州各地的探员上报来的排查结果显示,符合特案组给定范围的人一共六个,其中,和董佳益手xia几个人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