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克和秋牡丹上起了疑心，对他们而言，没有武的岑戈不足以对他们形成威胁，一个有备而来的人反而最可疑。

岑戈顺着他砍杀的动作闪避了几，这里空间狭窄，照明不足，拳脚受限，斧劈砍而来的劲风好几次划过他脸旁，着他的发丝而过。即便如此，受过特训的他盘极稳，一低，晃过孔上前再次袭来的一招，飞起一脚踢掉了他的手机，这个角落上又暗了来。

朝他劈了过来！

他本来就是个以杀人为乐的疯，杀掉前的这个探员对他来说是个新的尝试。

岑戈踩住斧，“那个人……Frollo――是你的神导师。”

“我没……没有……”孔上前一边否认一边捡起手机。

孔上前急于辩白，一边继续砍杀岑戈一边抢着解释：“我不认、认识那个人……我知自己被……被通缉，怕……怕被抓就、就、就到躲。我偶然去……去黑网吧……上……上网，想看看风声紧不……不紧，遇到一个很久以前就、就认识的网友，他说他知躲在哪里就、就不会被抓……我电梯的时候，里已……已经有了这、这套衣服，我……我……”

“我赶到大厅时，被迫丢掉武，电梯。”岑戈没有给孔上前解释的机会，论说话的利程度，他和岑戈本就没有可比，“如果我没有猜错，布局之人和我们正在追查的年轻女系列失踪被害案凶手脱不了系。此人好囚禁、折磨他人，以别人痛苦挣扎直至死去为乐。他对参与办案的我和我的同事心怀仇恨，设此局，我并不觉奇怪――这是我为什么会在这里现的原因，而你们看上去都和此案没有关系，又是为什么集中到这个地方？”

是孔上前！

孔上前张了张嘴，又重复问了一遍：“你……你怎么知？”

岑戈捷地一躲，他的斧砍在了墙上，一些碎片噼里啪啦掉落来，与此同时，另外两个人恐怕都已听到响动朝这里寻找过来。孔上前笃定岑戈没有武，此时杀红了，一手握着手机，另一手握紧斧左一右一朝岑戈攻击过去。

孔上前毫不惧怕黑暗，更加疯狂地挥舞斧四周乱砍，岑戈则退到了岔，在一个转角隐蔽来。

岑戈已经看穿他的行动模式，闪避得不疾不徐，给他解释的时间。好像猫逗耗一样跟他继续角力，探听消息。听到最后，岑戈以手为刀，抓住时机重重地斩在他手腕上，他手一麻，斧掉在了地上。他才问：“达瓦扎俱乐？”

“孔上前，你跟布局之人是什么关系？”岑戈一语切中要害，“你穿棉衣棉，似乎早就知这里将变成一个冻库。即便我们谁都没能杀死对方，你都不会是最先冻死的人。”

侦办“四人案”时，倪远航在孔上前电脑中找到一个命名为“神导师”的文件夹，看得来，孔上前对该发帖人Frollo非常遵从，若不是“他”，恐怕没人能将这个通缉犯叫到悠然酒店里来。这个以前混迹于达

岑戈没有回答。

“你怎么知、知？”

秋牡丹更是直白：“我看布局之人就是你吧，嗯？！”说着，她朝天开了一枪，以示警告和愤慨。

“喂，说你呢！你为什么穿着棉衣棉而来？”周克质问，目光中充满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