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戈接着说：“杀录像没有播放记录，说明宋幽烨录后从未打开看过，这不符合一个心理变态者的特征。既然拍摄录像，为的就是以后拿来反复播放，一遍遍回味。抛尸后，视频不但没被珍藏反而被删除，一步说明宋幽烨对这些录像需求度不，控制他的那位，才是真正需要这些残忍录像的人。”

“接着，我着重查了一这个以前被忽略掉的Frollo。”倪远航一边展示着他的调查结果，一边继续说：“他的几个帖度都很，专门开辟了一个灌帖，让大家把对社会和人生的不满和抱怨都写在上面。宋幽烨跟帖过，还有一个跟帖和孔上前的经历一模一样，发帖人却不是‘维特’，然后我发现――”

半小时后，他车步行了一段，在约定的位置站定。

几分钟后，一休闲打扮的岑戈在对面抬手示意了一，他一路小跑过去，个算是打招呼。

因熬夜查案双布满红血丝的倪远航，很是欣。

刚岑戈家门，倪远航就掏一个特制U盘晃了晃，“宋幽烨电脑中被删除的视频在此，和你预料得一样，待和杀人过程被完完整整地拍了来，受人不但要细说自己成长过程中的挫折和打击，还被着诉说自己遭待时的心理受，一定要描述得生动。我靠！姓宋的真是个彻彻尾的疯，亏他表面上还一副正人君的模样。还有，他有个隐秘的网上资金账号，多次向益慈基金的公共募捐账号汇款。不过，我认为你对这些毫无兴趣，你们局的技术探员随随便便也能查到。所以，我找到了一些新东西，不知有没有用。”

这些信息无疑补全了岑戈脑中那条逻辑链。

他“嘿嘿”一笑，很是得意，“孔上前居然还有个小号！他用这个小号与Frollo私聊过几句，互相交换了一个达瓦扎俱乐实时聊天室的账号。可惜的是，实时聊天室只支持视频和语音聊天，没有文字的记录，唉！岑戈，我查到的这些到底有没有用？”

宅大门贴着侦查局的封条，清晨的阳光洒在红的屋，晨跑路过的人不自觉往这儿投来好奇与探究的目光。倪远航撑开，仰滴了两滴药，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了一会儿，看看时钟，轻手轻脚从窗翻爬来，用赵苏漾给的钥匙开了小铁门，又仔细地锁好。摘掉鞋套和手套，夸张的大镜一，步行小区，上了公交车。

“说说看。”

“一，这些血腥视频从被创建到删除，期间没有任何播放的记录，删除时间和死者被抛尸的时间几乎一致；二，他家布置的几监控近期都没有运转，半秒视频都没留；三，一周前他登陆了一个非法境外网站，浏览了一个枪械使用教程帖；四、他所有的网络通讯件和账号我都查了一遍，近半年，与孔上前本没有过联系，也从未给你的手机发过消息，不过，他最近频繁地登陆一个语音聊天室，每次都用不同的账号，每次在线时长达一个多小时；五，宋幽烨是达瓦扎俱乐会员之一，收藏了一些文章，这些文章孔上前也收藏过，可以说，他们有着同一个‘神导师’――Frollo！”

岑戈若有所思，微微扬了扬眉，“很有用。”

“这么说，这些视频都是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