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林安一时被噎住了。
难得一个人睡大床,苏哲觉得舒服极了,不用缩手缩脚,也不用和别人抢被,N市的秋天已经冷了,他把被卷成一团,快活得很,直到半夜被异响惊醒。
林安眨了眨睛,突然笑起来:“你在吃醋啊?我和北北是发小,从小到大都认识,要在一起早就一起了!你别瞎闹!”说完之后,他还特意看了向北,里隐藏着晦暗的期待。
苏哲的脑袋一时间有些死机,空白一片,直到另一片旁白
“向北也一个字没说啊。”苏哲冷笑了声,“你怎么不说他?”
那是很细碎的脚步声,有儿像什么小东西在四乱爬,这不是第一次了,苏哲也习惯了,脆地用被遮住脑袋继续睡。他当初之所以租这么大的房正是因为“不净”,这套房比同小区其他同质房便宜了一半,他仗着自个儿是男人,阳气足这种观念才敢住,事实证明,虽然一直有奇奇怪怪的动静却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时间久了连林安都不在乎了,只要不理会就行了。
向北对于俩人的注视似乎完全没觉,挑了挑眉后继续吃火锅。
面无表的向北上旁白实在效果群。
苏哲没料到,今天这声音却并没有停歇,反而越来越响,甚至觉在耳朵边上了,悉悉索索的十分清晰,他能确定被就贴着肤呢,怎么也想不会有什么东西。
“没什么。”苏哲懒洋洋地,“我就是奇怪,你盯着我又吼又叫的什么?”
“公务。”向北终于说了自见面后有意义的一句话,“我会尽量动作快。”
向北的旁白再度换了:向北开始在心唱一闪一闪亮晶晶,他经常用这种方式屏蔽外噪音。
苏哲和林安住主卧,向北自然是住客卧,不过林安非要缠着向北夜谈,搬了把折叠床住客卧去了,他自然乐意一个人占据大床。
向北脑袋边旁白换了行字:向北觉得林安肯定是因为找不到女人才找男人的。
林安的神黯淡来,苏哲看来了也只觉得惆怅,饭桌上气氛看着沉闷来,他随:“向北来咱们这旅游吗?”
“你倒是说句话啊!”林安提了声音,“有什么事你说来啊!”
吧?”林安不快地,“又谁得罪你了?你怎么无理取闹跟个女人一样。”
旁白显示来的却是另一番意思:无论是向北还是苏哲都没有想到,未来并不如他们所预料的那般。
苏哲突然觉得很心酸,他低掩藏住脸上的表,不想让向北看笑话,但是又觉得这样太明显了,迫自个儿抬起来直视向北。
“噗!”苏哲没忍住。
林安目瞪呆地看着苏哲,不明白这个百依百顺的男人怎么突然这么不听话,他有种事失控的不快,更令他不满的是事发展成这样的源他都找不来。
“你笑什么?!”林安几乎是咆哮了。
苏哲有些奇怪于为什么旁白中没林安,不过现在的他很乐意不去想。
终于,那声音已经响到无法忽视了,苏哲猛然掀开被坐了起来,和一张黑漆漆的脸来了个正对面,那张脸没有五官,更像一个椭圆形的球,它的与四肢也是黑的,极其瘦长,有三个关节,如同蜘蛛的般撑在床上,脖前倾,以便把脑袋伸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