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哲一想,这话还真是事实,原始人最初的烹饪不就是烤肉么,他心不由得好了许多,正觉得向北也不坏时,就见到了一幅旁白框:向北认为苏哲很可,那种打一拳会哭很久的可。
尼玛差儿忘了这货也是个大王,渣到浑然天成的货,还是赶紧送走吧!而且你对我的观到底错误到什么程度?为什么总是用可这种词?我就算比你小格可不比你差,一秒撩倒你的好吧?当然,你不许用言灵!
“我切葱的手抹睛被辣了。”苏哲这会儿倒是谢葱的,好歹是个借,“吃吃看吧,除了快餐面我只会这个了。”
腹诽了一大串,苏哲默默地吃完饭,手机又响了起来,他默默祈祷了一句不要是林安――他需要时间来脱离对林安的绪,这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到的――幸好,这是工作电话,他接起来听完后不由得松了一气。
“你怎么了?”向北的声音从传来。
林安以前说要低调,苏哲信了,同居后也没有怎么粘糊,他当时以为老夫老夫很多年,自然转变成亲了,现在想来,亲个大鬼啊,本就是没了!
向北没吱声,片刻后伸过来的胳膊收回去了,听到脚步声一直去到客厅苏哲才放松来,觉睛的意识抹了把,随即想到才切了葱,不由得暗骂一声……十分钟后,端着面现在餐厅的他睛红得跟兔一样,被葱辣的。
胳膊突然被捂住,劲儿不大,苏哲稍微一挣就挣开了,倒是令他清醒了过来,停了跺菜板的动作。
苏哲僵住了,长这么大还没有谁和他这么亲密过,当然,他和林安上过床,也亲亲过,但是并没有这种普通生活模式的亲密动作。
一想到这里,苏哲就觉手里的菜刀利了几分,切去的动作也重了不少,仿佛切的不是葱而是林安的狗,最好还要瘦分开,全都细细切成臊……
向北吃东西倒是慢条斯理的,很有品的味,吃完两后还停了似乎在回味般,之后他抬起郑重地:“我觉得很不错。”
苏哲总觉得向北这段话的重不太对,不过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他和向北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儿也没等来后面那句“我也该回家
这么切,会切到手,左手指尖要弯曲起来,用第二指节抵着刀背,这样移动。”
向北歪着脑袋,英俊加上可简直爆炸般的引力:“你是在哭吗?”
我,这时候回想起来和林安在一起时的亲密活动还真仅止于上床,平时本没有小侣那种粘粘糊糊的劲儿,一开始时手机上聊天也很多,但是见面了却连手都很少拉。
“不是恭维,我是真觉得很好。”向北表认真地,“油脂、盐和淀粉是人类品尝过最原始的好滋味。”
想到这里,苏哲笑得很和蔼地:“我有工作,要剧一段时间,你工作完成了吧?”
有工作要组,那就意味着必须离家,向北自然也不可能住在这里了。
“没什么。”苏哲生地,“你去等吧,我一会儿就好。”
“完成了。”向北,“N市的工作就是那个小区的,账也结完了,我现在没工作。”
苏哲:“……”
苏哲笑了:“我知我什么准,你能吃得嘴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