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年纪是大了。”李指导说，“不过没关系，看起来年轻就行。”

向北正好填补了市场空白：年轻贵气，其中贵气就是难得，演技可以练、人设可以塑造，但是脸很难大改，气质更是难以捉摸，演员不像生活中的真人社交，往往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一张脸。

闻海了嘴里的啤酒：“谁？他？厨师？”

把每个菜都尝完的向北终于放了筷，：“其实我的主业是凶宅清理。”

李指导也张着嘴一脸痴呆地：“他、他想当厨师？”

闻海这次终于把啤酒呛了气，咳了半天勉：“凶宅……那种清理案发现场的吗？”

闻海倒是笑了起来：“如果这样的话，剧组请了也可以啊，现在好像一直是定盒饭吧？”

有些剧组有钱就会租个带厨房的房，请个厨师，钱倒是省不了多少，毕竟外面快餐大批量采购还是有优势的，不过吃起来就舒服多了。

接来，原本怒气冲冲的闻海很快和向北打成了一片，兴致地问了许多这方面的事，向北挑挑捡捡地回答了，说话很分寸，李指导也加来，三人聊得火朝天，一时间原本的请客主角苏哲倒成了局外人。

年纪又大了，而且演了这么多年什么类型都演过，观众也看得腻味了，需要一些新面孔。

“对。”李指导报了个名字，“这家真的不好吃，换老板了，炒的菜又咸又腻，油觉也不新鲜。”

“其实他是个厨师。”苏哲灵机一动，，“新东方学过的，他在找工作呢，剧组要不要厨师？”

“三十一。”向北。

李指导目瞪呆了好一会儿才喃喃自语：“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得了，懂得太多了。”

“嗯，他这方面确实行的。”苏哲就没有拆底了，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这种傻事他才不会。

苏哲瞄了向北，这货慢条斯理地品尝着桌上的菜，一付什么也没听见的模样，他确信这货没听，因为旁白框这么写的：向北确信这一桌菜只有那盘白肉是自大厨之手，其他全是学徒提前备好的。

李指导和闻海面面相觑了，笑：“这帅哥的喜好就是不同啊。”

“唉呀，他长这么张脸，不试一多可惜，老天赏饭吃都不吃啊？”李指导开玩笑。

苏哲好笑地：“李哥，你这说的他好像上就要去当演员了一样。”

这场景多么像苏哲、林安与向北的关系，原本稳定的关系在向北现后瞬间断裂，无法抗拒的降维打击令他本无法抵抗，那离得远远的总没错吧？

“你多大？”苏哲不由问。

“不是，和灵异有关的。”向北笑眯眯地，“如果有这方面的需求可以找我，那当然，如果有厨师的工作也可以。”

“是啊，我吃过，可好吃了。”苏哲来了兴致，“他厨师证没考来，没人请啊，所以这不是跟我来这儿找机会了。”

对哦，这货的是厨艺。

“我还行吧。”向北说，“凶宅清理的成功率是百分百，放心吧，都是事后收钱的。”

四人喝着酒吃着菜，气氛络得仿佛多年不见的兄弟，苏哲正想着怎么把向北这货给哄骗走，就听向北说：“我看你的脸不大好啊，说不定住的房间有问题，晚上会见到不净的东西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