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哲一气噎在嗓里,气势顿时全无,有气无力地:“没有。”
“没办法,喜我的人太多了,我又不可能分成几半,总要有人伤心的。”向北大言不惭地,一付理所当然的态度,“这样吧,既然你这么有诚意地问了,我就说一吧,接来一段时间呢我打算和你在一起,你看,我受了伤,你胳膊坏了,咱俩在一起互相扶持总没错吧?”
“不是,不麻烦。”苏哲灵机一动,“这事我和向北合作的,我一个人说了不算。”
“我就想看看你什么时候才向我坦白和张纯画之间的事。”向北双手抱,一派笃定的姿态。
“你手疼啊?”
苏哲无奈地坐到自己床上,:“行了行了,我认输,在我面前装什么装,提条件吧!”
得,球又踢回来了。
“我!”苏哲差儿没被呛着,“你也知你渣啊?!”
“看着我嘛?”苏哲不认输。
苏哲被治得没脾气,向北仿佛是他的天生克星,或者说最近的每一件事都给他找麻烦,没一顺利的。,他只能得过且过,期盼着哪天向北没了兴趣抛弃他,就可以重获自由了。他打算楼去买早饭,刚一起受伤的右胳膊就传来一阵刺痛,他皱了皱眉,提醒自己今天一定要去拍个片,万一变成骨折就麻烦了。
“看吧。”向北叹了气,一付柔柔弱弱的样,“我昨天为了救你那么努力,都吐血了,有用的时候就叫人家亲亲,用完了一脚踢开,世间怎会有如此无之人?”说完还低,手指在睛上摁了摁,一瞬间林黛玉附。
烦吗?”
“不,我才没这么觉得呢。”向北委屈地,“我这么帅,对你这么好,你有喜我吗?”
“然后啊……我还没想好呢。”向北哼着歌起床伸了个懒腰,“到时候再说吧!”
苏哲这是退无可退,只得:“没问题,我尽力吧,如果错了你不要怪我噢!”
苏哲估摸着,带上了向北,如果真是鸡蒜的小事张纯画就该退缩了,没想到他这么一说,张纯画反而来劲了,走到房间里笑眯眯地:“向老师,我有个东西您能帮着掌掌吗?价格好说。”
苏哲咽了唾沫,:“然后呢?”
我去,这才多久老师这种称呼都说上了?虽说老师现在已经变味了,但是这货哪里了?
向北拭泪的动作立刻结束了,抬眯起睛盯着苏哲,语气狐疑地:“我一直觉得你这种对我的戒心十分奇怪啊,难我有哪个举动让你觉得我渣吗?”
“什么嘛?”向北笑。
“我和张纯画是朋友,好朋友,好兄弟!”苏哲可是刚刚公开表达了这个观,而且他和张纯画之间确实没有任何过界的事,连暧昧都没有一个,所以他一儿也不心虚,“你是不是觉得我喜男人,见一个喜一个?”
张纯画开心地回房间去拿东西了,闻海看了看向北,看了看苏哲,十分识趣地离开了,夹在中间仿佛一个太阳级的电灯泡。
该来的还是要来啊!
向北坐在床,睛盯着走来走去的苏哲,一儿也没错开,终于,苏哲受不了了,站到床旁边问:“你嘛?”
苏哲吐槽还没完,向北就懒洋洋地:“行啊,苏哲同意我就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