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了?那不是大学一毕业就开始这样了?”苏哲说。
“对。”苏哲。
向北拿着称好的袋放小推车上,见苏哲一脸若有所思的表,便问:“那个声音又现了?”
苏哲想起来这家里确实有烘机:“那是烘衣服的吧?”
苏哲翻了个白。
向北眨了眨睛,笑:“房产中介算不算收益?”
定晴一看,向北正把一堆辣椒往袋里扔,都是小红尖椒,不存在不辣的问题。有那么一瞬间,苏哲承认是有些不舒服,不过理智很快就把这份不快压去了,毕竟向北不可能只一个菜,他不吃辣总不能霸了所有菜啊。
“谁说的?”向北反问,“我买尖椒是因为发现这家有烘机,想顺便辣椒。”
俩人一边讨论着一边往菜市场去,挑挑捡捡正买着菜呢,冷不防又是一声低语现:“他完全不在乎你啊,你不是不吃辣吗?”
“不,你想一想,为什么要离间我们?”向北现在斗志昂扬,整个人都神了起来,“我虽然认为我们关系很好,但是离间了又怎么样?我觉得这个东西的目标就很奇怪。据我所知,诅咒阵法之类的东西一般目的是很明确的,比如让目标生病、死亡,或者发财、结婚等等,离间是手段,不是目的,而且引发的结果也很难预料,可能是夫妻离婚,也可能是女走,这些结果本质上和房没有关系吧?也不一定能够引发血案啊。”
向北来了兴趣:“这次又说了什么?”
“我就喜你这。”向北突然,“这种不会说来的贴,怎
向北听完茫然了一会儿,突然反应过来:“这个女声说我的贴谁都能享受到?”
“这叫什么话啊?”向北生气地,“她把我当什么?中央空调?”
不想理会。
“十来年了吧?”向北说。
“准确来说大学没毕业。”向北笑着,“大四休学了,现在学籍应该没了吧?”
向北这么一说,苏哲也觉得不对了,顺着这思路想去越发诡异:“而且这么多年了,房易过这么多手,觉也没现受益人啊。搞这么个事最终谁也没有好,这就很不对劲啊。”
“晒哪有时间,我这些年在一个地方都不会呆太久。”向北随,“有些材料你不到当地是吃不到正宗的。”
苏哲眨了眨,没再问去,无论如何大四休学这种重大变故肯定有理由,过去的事了又是隐私,没必要究问底。
苏哲低低地嗯了声。
苏哲更加不想说了,“说你本不在乎我不吃辣”,这种话说来跟撒有什么区别?不过他越不说向北就越有兴趣,挤在他边问了半天,死缠烂打着要听,最后,他实在被缠得没办法,只得敷衍地:“大概意思就是你晚上要辣菜吧?”
苏哲好不容易才咽那句“难你不是”的话,巴巴地:“我觉得就是想离间我们而已。”
这样向北来了神:“唉呀,真是在说我啊?”他笑得很开心,“说了什么?说来听听嘛,最后不还是要靠我解决吗?”
话说到这份上,苏哲也不得不承认没错,只得着:“那个声音说,这份贴无论是谁都能享受到。”
苏哲有些惊讶:“你这样持续多少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