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哲也觉得不可能,但是心里难免觉得憋屈:“那三起命案就白死了啊。”
苏哲等了会儿,向北把电话递了过来,他刚一接起来就听见一把声音快速:“你又在外面勾引谁了?我跟你说,这次过年你再不回来的话,妈准备直接给你降咒,咒你这辈不举啊!”
苏哲挑起眉,以异样的神看着向北。
“不会。”向北说,“这是正严大师翻译的。”
“一般人叠的纸钱没用的吧?”向北,“这方面我还真不太了解呢。”
“严格说起来也不能把三起命案全怪到他上不是吗?”向北,“我觉得第一起命案……”说到这儿他住了嘴,低开始打字,“我觉得第一起命案可能是巧合,后面的有巧合以及前面命案的影响,人是会受环境影响的,他确实有推波助澜,不过归究底还是住在里面的人问题了,因为中间也有其他人住去,很快就走了,名的是杀了人的而已。”
苏哲一脸嫌弃:“凭什么付钱啊!”
苏哲已经习惯了,问:“那有没有可以咨询的人?”
电话那传来了窃窃私语声、脚步声,还有什么东西翻倒的声音,过了片刻后,电话那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空旷了:“喂,你好啊,啊,对,我是向北的哥哥,请问您贵姓啊?”
苏哲觉得这个比喻还有趣的:“就这啊?”
“你真的准备这辈不举啊?真假?宁愿不举也不回来?”那个声音连珠炮般说着,都没留给苏哲开的机会,“我说你啊,到底要找多少个人?不是,妈的意思是,你哪怕带个鬼或者山鬼回来,没有人形什么的我们都认了,就是你能不能安分一?哪怕你喜一块石也专心喜一个行不行?你知不知天天有多少人到我们家里来哭啊?噢,老的不行,年轻的不行,漂亮的不行,丑的也不行,人不行鬼不行,还有狐狸?你从哪里找来的?正宗狐族的,这年都快保护动了,你居然找得到?你是不是准备泡遍天啊?我跟你说……”
“免贵姓苏。”苏哲摆正了态度。
“收了他的戒牒。”向北,“这个相当于佛界的份证。”
苏哲:“……”
电话那瞬间没声了,过了好一会儿那声音变得小心翼翼了:“请问这是向北的电话吗?”
“付钱不就行了吗?”向北一付理所当然的语气。
苏哲前浮现那张怒目而视的脸,顺便想起那位搞事的大和尚,问:“那个大和尚后来有没有被惩罚啊?”
“噢,你好你好,苏先生。”向北哥哥朗地,“真是不好意思啊,向北最近麻烦你照顾了。”随即这声音似
苏哲无奈地:“付什么?纸钱吗?”
“是。”苏哲赶紧,“我是他的朋友,现在我们碰上事,他说打这个电话可以请教有关纸钱的问题。”
“你难得也会说些正常的话。”苏哲,“那关于今天这个你有什么看法?”
“呃,您好?”苏哲觉得再不开,这人恐怕要一直说到天黑,不得不个声。
“有。”向北,“我打电话过去,你自己问。”
“那就开着这窗好了。”向北。
“吗?”
“不然又能怎么样?因为搞凶宅抓他坐牢?”向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