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哲有担忧发小的说法,试探地:“向北说他们是发小……”
二层楼说不,说矮不矮,要靠他一个人堆起雪人可不容易,但是,向北的赌约言灵中限定了他的名字,他只能孤军奋斗。
“那是您手艺好。”
“我什么时候不信了?”向北悠闲地应了句,“他不说,我为什么要主动?”
向北母亲和气地说:“小哲啊,你别听这小鬼话,什么发小啊就是了这么多年邻居,再加上我们家帮了他们家一小忙,仕途上的,放心吧断了就断了,对我们没影响。”
大雪一反常态地连了一星期,每天停停、停停,银装素裹的大地带来了安宁的气氛,苏哲站在向北楼,看着二层楼的窗琢磨着计划。
风险确实大了,但是,这个险值得冒。
“啊,又雪了。”向东叫了声,“今年的大雪也太晚了。”
“啧啧,不主动不负责不承认,三不渣男你值得拥有。”向东拿起酒杯冲苏哲了,“我杯你随意,以后我这海王弟弟就交给你看了,千万关好了别放来祸害众生了。”
“不知会多久。”向东父亲伸长了脖看了看,“久就好了。”
“家禽红烧完你倒不觉得烦了呀,吃得快!”向北母亲假作生气地一瞪。
苏哲这才算是放心来,他这时候已经不想再给向北添麻烦了,毕竟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向北完全改变了他的人生。他和向北仔细梳理过,他与林安的相遇完全没有任何向北的因素,林安会去N市上哪个学校向北一家都没有提过意见,那是林安本人的意愿,所以,如果没有向北当年的言灵,他可能在临近三十岁时被相恋十年的林安甩了,一无所有加上一雾,那种觉想想就很可怕。现在,托向北的福,他甚至没有多少失恋的真实,毕竟在与林安分手他就一直东奔西跑的,没时间也没力去伤。
向北抄起桌上的白酒就往向东的杯里灌,向东赶紧护着杯躲,惹来父母的责骂。
苏哲没有忘记向北这次回来后许的言灵,他也在期待着向北妈妈重获“旧颜”,只不过雪没有那么快积起来的,当天晚上他睡得如同一个婴儿,前所未有的香甜,醒来之后正好对上向北的脸,他脆地凝视了片刻,想像着今后许多在许多不同的地方看见同样一张脸醒来……似乎也不错。
“什么发小啊!”灌完一杯的向东没好气地,“他自认的发小,从小就跟着小北烦死了。你也知我们家有些事不好说去,他每次来我妈就非叫我收拾,唉呀我真是看见他那张脸就来气,你不知我妈咒时那一地的家禽尸可难搞了……唉哟!妈,你也太重手了!”
,未必有笑意,但是话语之中的谅令人动。向北蠕动了嘴唇,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
“行了行了,年后我就去看房。”向东脆地,“我早想换了你们就是不肯,非说这里住惯了,破房再怎么装修格局就是不好,还要和楼那二货天天见,我就是看林安不顺,那神啊真是。小东,我早说了他对你不怀好意,你还不信!”
“堆雪人哪
向北一家在小区里也算是老住客了,不少人注意到他们站在雪地里围成一圈的傻样,更不用说一家人受着冻看别人堆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