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电梯里，他指着她的睛说：“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变成熊猫了？”

他稍稍抬。

慧慧把他那手指挪开：“我昨天没睡好，要不然也不能才来找你。”

杨晓远讪讪地挪开自己那只不死心仍想占便宜的手，然后一趴在地上：“太晚了，你开我的车回家吧，明天上午再来接我啊，咱俩一起去玩去。”

他看看她的睛，刚才那劲一没有了，慢慢倒来，脸还是贴在慧慧的上，翁声瓮气地说：“什么世啊，怎么现在想耍个氓这么难啊？”

“……”他低着，也不看她，全神贯注地就想怎么把手挣脱来好继续解她的扣。

俩人都饿，中午饭就没少吃，天开始和了，从西海岸来的海鲜很不错，慧慧吃了一大份海鲜饭，吃完了，杨晓远说：“咱去哪里玩啊？”

她说：“一路开车兜风吧。”

他到她旁边，一手支着，紧紧盯着她，“行啊，不过你告诉我得等到什么时候？正常男女咱俩这个况，早就圈圈叉叉了，你是不是心里有别人？”他不压在她上了，慧慧得以稍稍抬起上半。她看着他的睛，很肯定地说：“我没别人，如果我有别人也不能总是跟你约会。但是现在你能不能把你这只手从我上拿去？”

“你别跟我装啊，两杯啤酒就把你给醉了？刚才在车上你还帮我看红灯呢。”慧慧说，“你想接着酒劲坏事儿，是不是？”

她的回应鼓励了这个家伙，他那捧着她脸庞的手开始摸摸索索地穿过发，找她的小耳朵，玩了半天又沿着脖向，一路来到慧慧的上，他一边抚摸着她一边带着她往房间里走。俩人忽的一倒在客厅的地毯上了。杨晓远伸手就解她的扣，那专注的样好像那将是他今生此后唯一的事业一样。

他说到这里，她就真生气了，“你这个京片，再不闭嘴，我发誓今天以后你再也见不到我了。”

他说得她笑起来，伸手拨一拨他的发。“等我准备好了，行吗？”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直在车上睡觉的慧慧了不少汗，一把额，

“杨晓远。”她又喊。

第二天是星期日，她到午才去找杨晓远，晓远哥在一分钟之就穿整齐打扮漂亮了，一边拥着她门一边数落，“我这饿得啊，就差没饿死了。不是让你上午来吗，你怎么才到？”

“杨晓远。”她说。

她其实是有累，昨天晚上睡得不好，这时候吃得多了，在车上晃晃悠悠地就睡着了。其实她睡得也不踏实，模模糊糊地好像看见路两旁的槐树，村庄的红房，还有阿尔卑斯一座座连绵不绝的山峰。

慧慧哭笑不得，于是开着杨晓远的车回了自己家，洗漱，更衣，睡觉之前又站在镜前面仔细地照，她摸了摸自己刚被亲吻过的脸颊和耳朵，又摸了摸嘴巴和，觉得自己好像忽然之间老掉了。

杨晓远说：“早跟你说留在我这里了，你看，昨天晚上天人交战，想我来着吧？”

她话音没落，他就赔笑了：“我这不关心你吗？再说过了时间饭店都关门了，咱去哪儿吃饭啊？哎哎，我认识一个馆，人够多，营业时间够长，咱这时候去，正好不用等位。”

慧慧被他压在面，手覆在他的手背上，把他给住了。

想，时间太久了，她都不记得自己上一次被男人亲密碰是什么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