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费周章,都是为了折磨她么。
戚辛和戚玺,他们竟是合手的吗?
“哦,那么我倒是很有兴趣,你会怎样杀我呢?”戚辛的笑意淡去,却猛地抓住淡缘的脸颊,使力握双掌间,满意地看着她痛苦的表,“当然我们都知最有可能成功的地方是在床上,我不介意尝试那样有趣的死法,如果你不介意那样利用自己。”
她跪坐着望向窗外漆黑的夜空。一夜无眠。其实很困,但她不能睡着。她不想再次重温那些噩梦。
快崩溃了。淡缘挥开他冰冷的双手,拉着被缩到角落,再说不话来。
接着却发觉一切好像都完了。
“怎么,这么快就认输了?”戚辛翻躺到床上,轻笑着合上睛,没再看她,“我以为重逢的场景会比这样有趣多了……不过我们还是可以用这辈剩的时间来慢慢的叙旧,淡缘,晚安。”
“……”何禾看着小男孩伸过来的手拍上她的,闷闷的抬手推开他,“哥哥,你不要靠我这么近,可以吗。”
“原来!”小男孩被鼓舞似的拍拍手,“太好了,我也不喜爸爸,偷偷地告诉你。
为这时长一个月的游戏我已经准备了五年啊。何祁在我手中不过是小小的蝼蚁,虽然他也不差的反抗了一阵,着实令人惊讶……只可惜,在妻与女儿被黑的人绑走后,他的手脚就乱了,后面的发展再简单不过。相信你不需要我再多解释了吧,嗯?”他站起,缓步步到淡缘旁。
她突然想笑,但声音却代替了她问,“那何祁呢?你对他了什么?”淡缘抬起狠狠盯向戚辛毫无波澜的睛,“如果你伤害到他,我会杀了你。”
可是噩梦已经真实的追着她降临到了,淡缘咬紧了唇。
淡缘跪坐在床的一角,睛紧紧地盯着戚辛。他竟真的毫无顾忌的在她前睡过去了。
何祁……小禾……她喃喃,半晌,却只尝到了一血味。
她被药了,淡缘早就知。也知自己在目前的境,只能以静制动。她总不会蠢到从戚辛上爬过去逃开。他只会轻而易举地像抓住一只白鼠一样抓住她,然后用他一贯的该死微笑说是她在邀请他,然后顺理成章的……
她颤颤的伸手,想卡住他完的巴以脆弱的脖。将这个梦魇活活掐死。却发现自己没有办法抬起手臂。
“小禾!终于肯叫我哥哥啦,”小男孩开心地微笑起来,“那为什么不让我好好你?”
什么什么……她?那好像是爸爸经常对妈妈用的对白吧。何禾看看正等她回答的“哥哥”,突然觉得额发麻,小声,“这个……因为我不喜你的爸爸!那个舅舅看上去像是个――大坏人。”
“我目前只是商界的主人,戚氏的总裁。但你为何不问问小玺呢?”他残忍的停顿,看着淡缘片刻血全无的脸,“你的好弟弟,这五年来,可是炼了一批很有用的人呢。”
她会被怎么理?……她能怎么反抗?
……何禾瞪向他的笑脸。
她想笑,更想恐惧的哭来。但发现两样都不到。
“你……你说你是黑的人?”
“你叫小禾吗?真可的名字啊,很适合你!”
淡缘心乱如麻的想着所有的可能。
戚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