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的。”霍梁在她耳边吐气,用白牙咬了咬她的小耳垂,还亲了亲。“你还让我穿上了你先生的拖鞋,怎么,你想让我你男人?让我和你男人一样,行使他对你的权利?”
的藕般白纤细的四肢,男人怎么能受得了?
她这样厉荏,不过是虚张声势。霍梁轻轻笑了一,鸭帽漂亮的睛一丝不怀好意。他一直盯着薛小颦看,视线张扬又不轨,看得薛小颦燥,真的,这样的霍梁真的很好看,她把持不住啊!
薛小颦怒目而视:“你什么!你再这样我就要叫了!”
薛小颦被他这么一说,低看了看自己,顿时羞窘交加。她在家里都穿的很轻便,现在又是夏天,所以她睡觉的时候只穿了一条白的真丝睡裙,轻薄透明,长度堪堪只遮住翘的小屁,细细的肩带仿佛稍一用力就会断掉,而薛小颦在家的时候还不喜穿衣。
薛小颦在心里骂了他一句神经病,然后圈儿一红,可怜巴巴地说:“我也不想这样,可是我丈夫,他总是不回家,也不关心我,他、他早就在外有女人了,哪里还会想到我?”
修长的大手顺着薛小颦的腰线一路往,受好而年轻的肌肤的。
“叫呀,反正也不会有人来救你。太太,我刚才注意到了,我来的时候,你顺手把门给反锁了,这是不是证明你其实很寂寞,很孤单,所以本就不想让我走呢?”说完,他用他灼的来磨蹭她。
薛小颦浑发抖――羞的,兴奋的,她觉得自己被霍梁带坏了,限已经奔到了太阳系,再也找不回来了。“你、你胡说……我才、才没有呢……”
霍梁说:“连看一门外是谁都不看,这难不是证明,太太你心里其实很饥渴吗?”他对着她的耳朵了气,薛小颦猛地颤栗起来,雪白小巧的耳朵立刻浮上一层红晕,她微微抖着,想要回嘴又不知该怎么说。
薛小颦剧烈地息着,事实上他们之间现在并没有很亲密,但彼此的那种烈的张力还有引力是完全无法掩饰的。霍梁以此说:“太太,你看起来很饥渴,你为什么会这样?放一个陌生男人家门,你看起来不像是这样不安分的女人。”
“太太你穿成这个样来开门,难不是在邀请我么?”
“是啊,我老公他是个大混,没品又,我早就不想跟他过了。”薛小颦说着说着,小脸一红。“可他
更令人燥的是,她在厨房的时候衣服被湿了,因为不觉得冷也就没回去换,现在还有的地方没有透,所以那视觉效果,你想象一就能知。
薛小颦张了张嘴想解释,半晌羞恼:“我以为是我先生回来了,否则我才不会给你开门呢!”
“我胡说,你就只会这么指责我么?太太,你连骂人都不会。”霍梁直接扫开餐桌上的糕盒,将薛小颦放了上去,随后自己压到了薛小颦上,“那就让我帮助你的先生满足你吧。”
霍梁的神充满戏谑,单手抓住薛小颦两只小手,也不知从哪里来了绳,在薛小颦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把她捆了起来!
薛小颦小脸臊红,她、她竟然到有那么一丝丝的兴奋耶!“你胡说……”
霍梁着迷地看着她,虔诚地膜拜她柔的:“那他真是在福中不知福。这样丽的老婆,他也舍得放在家里不闻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