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喂霍梁喝了杯,他虽然生病了,但还有些许意识。清凉的到了嘴边便不由自主地想要饮。喝完一杯后,薛小颦给他量了温,有扒开两片药放在床
萌到飞起!
霍梁很快吃掉一碗粥,薛小颦又给他盛了一碗,他又吃了,吃完了才喊薛小颦的名字:“小颦、小颦……”
昨天晚上因为睡得早,所以没吃宵夜。经过这一夜肚早饿了,薛小颦发现自己的饭很好吃,劳动人民的成果必须珍惜!
霍梁从没说过他哪里不舒服或是不喜之类的,薛小颦才发觉自己的迟钝,她竟然从来都没有想到这一,霍梁是很厉害,可他仍然只是个普通的人类。会生老病死的人类。
每天夜里她都在他怀中睡。有时是趴在他,有时是握着他的手,还有时是互相拥抱,但最多的是枕着他的胳膊睡觉,一夜到天亮。
霍梁睡得熟,薛小颦没敢动。在她的记忆里,只要她是清醒的,那么霍梁就一定也是清醒的。他比她睡得晚,却比她醒得早,每天都为她准备好味的饭菜,准备好今天要穿的衣服,甚至她的姨妈都是霍梁比他记得清楚,早早准备了卫生用品。
薛小颦吓了一,连忙把来想床,结果她的被枕了这么久已经失去了知觉,一个没站稳,摔了个狗啃泥,好在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否则非毁容不可。
“怎么了?”
她先是拍拍霍梁的脸,叫了他两声。霍梁没回话,仍旧眉紧蹙,薛小颦急了,手忙脚乱地去客厅找医药箱。
不用试就知他是发烧了!
他的枕在薛小颦的上,即使睡了眉依然皱着。薛小颦试了试他的额,觉有发,责怪自己怎么没早发现。
也不知什么时候,她也跟着一起睡过去了。
他才二十八岁呢,就经历了那么多常人没有经历的事。薛小颦凝视着霍梁,淡淡的微笑,低在他唇上亲了一。
薛小颦一听,连忙摸了摸他隐隐作痛的太阳:“怎么了这是?怎么好端端的疼了?”
家里有退烧药跟温计,但还是先去医院比较好吧?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温柔地摸摸霍梁的。他的发乌黑而密,微微有卷曲,平时上班的时候他会把发整理的很整齐很正式,但在家里的话就随意,于是浏海就会挡住他的额,让他看起来年轻许多。
难得看到霍梁熟睡,薛小颦舍不得吵醒他,希望他能睡得更好,所以即使都被霍梁枕麻了,她也没有动弹一。
霍梁摇表示不知。薛小颦赶紧带着他回到卧室,让他躺到床上,双手给他轻柔地摩着。霍梁就这样被着,没一会儿就困得撑不住了,上直打架,薛小颦说:“困了就睡吧。”
他好像很怕她走,几分小孩般的天真来。手摸索到薛小颦藕般柔的胳膊,把她的小手拉来,一路从胳膊捋到小手,握在掌心,这才安心,闭上睛。
薛小颦醒来是因为到特别。九月份还是的,秋老虎嘛,但家里气温一直都很舒适,她从来没这么过。奇怪,也不知霍梁不……等等!霍梁?!薛小颦猛地睁开睛,霍梁还躺在她的大上,但眉紧蹙,面红。
“我疼。”霍梁说,脑有晕乎乎的,他眯着看着面前穿着女仆装的薛小颦,又重复了一遍。“小颦,我疼。”说着还指了指自己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