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弱的辩解被薛小颦淹没在唾沫星里。“你看看你,你本就不是真心喜我!没睡我的时候声声让我跟我老公离婚,然后和你在一起,还说什么……要是我一直不喜你,你就努力改变自己让我喜!可现在才过去多久啊,你就变心了!有你这样的人吗?你会被雷劈的!”
“噢,那是他的损失,我的荣幸。”霍梁呢喃着。
我跟你睡了,他肯定不要我了。”
霍梁说:“小颦?”
他面无表地看着薛小颦,神无措。薛小颦执意把戏到底,鼻,努力挤泪――没挤来就掐了自己大一把,立刻泪花在底打转。她梨花带雨地凝视霍梁,说:“我已经对不起我老公了,不能再跟你来往。我、我辞职!我以后都不来了!”说着站起来,嘤嘤嘤地哭泣,转就要逃走。
其实霍梁也不明白,怎么薛小颦的绪起伏就这么快。喝完他以为薛
这一次,万万没想到的是,薛小颦同志她不肯戏!明明他的妄想已经结束了,可薛小颦却把那件蓝的女仆装穿好,然后认真地跟霍梁说:“你别这么叫我,你跟平时一样叫我薛小就可以,小颦这个名字只有我老公能叫。”
霍梁本一句话都不来。他只好默默地任由薛小颦说,直到她说得燥,他才贴地问一句:“要喝吗?”
霍梁放开她要去给她倒,薛小颦却一把拍开他的手:“不用!我只是个月薪三千块钱的小保姆而已,哪里使得动您这样的大菩萨!”说完哼了一声,自己去倒了杯咕嘟咕嘟喝了一大半,剩的小半杯递给霍梁,霍梁喝了。
“你都睡了我,还叫我别这样?你x无!怪不得人家都说男人的话不能信呢,我们才刚睡完,你就烦我了是不是?”
霍梁:“……”
他们可耻的在地板上度过了一整个午。
霍梁虽然不知该如何应对,但他知不能让薛小颦走。所以他速度极快地揽住她的腰,将人捞回来。薛小颦噼里啪啦地拍他,一边拍还一边自怨自艾:“你放开我!你让我去死!你让我去死啊!”
他们在地板上了。
她一边说一边观察霍梁的脸,大概……只能用懵来形容吧。脱离妄想之后,霍梁的思维模式和行为举动都会变成平日里那样,不会有任何改变。他没有办法在不妄想的时候随着薛小颦的言行举止相应的反应,所以现在,面对仍然把自己当成小保姆的薛小颦,霍梁完全不知该怎么办。
“不是……”
直到现在薛小颦都没有结婚一年的觉,跟霍梁在一起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有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一天就过去了,而现在他们共度了这么多日,竟然连吵架都没有过。不她再怎么胡闹捣乱,霍梁都不对她生气。
就这薛小颦还嫌不够呢,她假哭,然后继续打霍梁,霍梁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好,就坐在地板上随便她欺负,好一会儿才把她抱紧,很生涩地说:“别这样……”
“要!”
……
霍梁躺在地板上,四周衣服扔了一地,满是狼藉。他略微还有些息,冰冷的、面无表的英俊面孔上仍然带着红。正想把薛小颦搂到怀里,语温存几句,却见薛小颦很快拍开他的手,抓过衣服一件一件穿上,然后所:“我都跟你睡过了,以后我就只是你的保姆。”
喝完薛小颦看看表,“啊,该吃晚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