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多努力多认真柳清棠是看在里的,上辈她没能瞧见他这样辛苦的一步步走过来,这辈亲见了,只觉得这人怎么就能这样……这样死心呢?这次还是有她的帮忙,那上辈呢?他一个人,该比现在辛苦多少倍,才能走上这个位置,在她这个主并不太中意他的况,坐稳这个位置?
“主,这是驻守西南的苏将军们送来的,和送与皇上的寿礼一同刚刚到了,才便先给您送来。”
柳清棠如梦初醒,也没有因为自己对着秦束发呆觉得不好意思,笑嘻嘻的把手往后一背上前倾凑近:“秦束,你想我了吗?”瞬间就从一个贵端庄的太后娘娘,变成一个促狭闹的小女。
事实上他们昨晚就见过,秦束这么想着,却悲哀的发现,就算只隔了一夜,他也确实是想她的。所以,本该使人送来这箱,最后却忍不住丢手里的事自己跑了这么一趟。
秦束半个月前便已经接替了宁公公慈安大总的位置,虽说底不乏有人想看秦束这么一个,靠着太后喜升到这位置的人的笑话。但是秦束偏就没让他们看成这笑话,不过几个月就有能耐替宁公公,将所有的事都打理的井井有条。
柳清棠却不接秦束的话,不依不饶的问:“你想我了吗?”
,虽说自己喜写字作画,但是却不收藏那些名家大作。外人都她们主也那些,搜罗了为无数珍贵字画来讨好。可是那些最后都了库房,估计都被主遗忘的差不多了。就这样,也能叫心意贵重?
一看自家主又开始对着秦束发愣,缀衣桃叶习惯而自然的悄然退。秦束好歹没像以前那样被盯着看几就手足无措,就算他心里确实还有些慌,外表却是半看不来,眉不动的低声唤:“主?”
秦束无数次觉得自己这样着实惹人烦,诚惶诚恐的生怕她生气,可是习惯了什么都憋在心
桃叶和缀衣对视一,心里有了计较,恐怕主是真的和皇帝离了心,那她们以后可也得琢磨着,哪些事该真心哪些事该假意。主如何,她们当然也就是要顺着她的意如何的。
他现在在外面叫柳清棠叫太后娘娘,只有她和缀衣桃叶三人的时候就随着缀衣她们一同叫主,却是怎么都不肯像柳清棠说得直接叫她的名字。也就只有偶尔两个人单独相,柳清棠凑近着他,才能听到他垂着睛磕磕巴巴的叫几声她的名字。
秦束手里托着个大木盒躬请安,“才给主请安。”
缀衣还想说些什么,就见自家主脸上的讥讽笑容一收,变得真实许多。往后一瞧,果然是秦束来了。
柳清棠叫起的同时,自己站起来走过去敲敲秦束手里的木盒:“秦大总,你大忙人的事终于忙完啦,这又是什么?”
这世间的,到了深大概都是难以用语言表达的,秦束纵使喜面前这个人喜的要死,也说不什么意绵绵的话,而每一次就算说了,都是柳清棠好整以暇的半半逗着他说的。
柳清棠也不明白秦束为什么非得这么克制自己,只是他执意这样,她也没办法只得随他去。不过觉得无奈的同时,倒也发现了趣味,有事没事就抓着秦束让他叫名字,非要让他耳发红,无奈又珍惜的从嘴里叫清棠两个字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