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棠又想起送到她案上的那些关于素书的消息,说她几乎日日都去纯王府。别人不知素书是个什么,她难还不知。虽说善良却不是随便看见个人就能对对方好的,至少她没见过素书什么时候,这么对一个没有什么关系的病患负责。
礼尚书闻言很识相的没有问为什么本该是务府的事,会落到他们礼上。毕竟有脑的稍稍想想就知,
秦束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同样伸手扶着她的肩,把她圈在怀里。娘娘不想他离开,可是务府那事他也要赶快,该怎么办?让娘娘和他一同去?不行,到时候场面会血腥,怎么能让娘娘看。留在这里陪她不那边?也不行,娘娘吩咐的事一定要好才行。
她把信在手里却没有再看,自言自语:“素书还真的准备对萧淮与负责不成。”之前她故意在素书面前说起萧淮与,虽然存着想给素书找个好欺负的人一起过日的心,但更多是逗趣的意味。她没想到这事,如今竟然还越来越有可能了。
等秦束终于能走了,已经快到午时。柳清棠叹了一番自己当前定力不足,巴巴看了一会儿他离开的方向,然后又重新拿起那信。
秦束看着她的里带着极为温柔的光芒,待她数完,说:“好。”
柳清棠叹气觉得自己有些堕落,再这样去他们光抱着就能磨蹭一上午,什么事都不用了。于是她拉秦束的手合在手里把自己想说的话说完,“那些人,都是你为我杀的,日后我们死了,到了地府,那都是我一个人的罪孽。”
话虽是这么说,可等秦束站起来准备走,她又伸手去拉人家。秦束顺势就坐回去,然后重新像刚才那样抱住她。
上辈这辈,她手里的人命只多不少,早就明白自己罪孽深重,好好和亲人朋友人过完这辈,次就是畜生都是应该的,只希望秦束辈投生个好人家,什么苦都不受。还有,不要喜上像她上辈那样的傻女,免得白白蹉跎一世。
“我就随一说,你还真考虑起这个问题啊,又傻又呆。好了好了,不闹你了,你走吧。”
秦束一怔,然后摇,只说:“和你一起。”
看来,还真让她当初一语成谶,素书说不定就得和萧淮与待一起了。她眯起睛扬声唤了缀衣来,给杨素书写了一封信,然后召了礼尚书来觐见。
“连太妃去世,一切事宜交给礼来办。”
手怎么都伸不去,只能讷讷的喊了句主。
柳清棠果然一听就顺势就抱住了他,靠在他肩上有些烦恼的:“秦束,怎么办,我舍不得你现在离开。好不容易有这么个休息的时间,怎么就不能让人好好一会儿。”就像苦恼着心上人才见了一面就要分离,离别时忍不住撒的姑娘家。
柳清棠一抬,见秦束还真的开始纠结起这问题,噗嗤一声笑了,两人待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是喜笑,有时候一见到这个人就不自觉挂上笑脸,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傻极了的样。
“嗯?和我一起的话,我们辈只能一对蝴蝶、一对麻雀、一对蚊虫……”柳清棠还真的煞有介事的数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