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束第一回在柳清棠面前

那个人，难就是杨素书？

萧淮旭一惊，回过神来勉勾了勾唇，“母后觉得好便好，儿没有什么意见。”

萧淮旭一时有些茫然。最后只能归结于最近这段时间太过焦躁，脑糊涂。可他又随即想起自己之所以焦躁，似乎也是因为柳清棠待他不似以前亲厚。

真的有用萧淮与那傻替换他的想法，这会儿听她用熟稔的语气谈起杨素书，话里满是赞欣赏之意，又不禁觉得心里有些异样，思绪一就转到了杨素书上。

柳清棠是会游泳的，而萧淮旭不会，他甚至还有些怕。当初柳清棠刚不久时捉他，划着船把他载到湖中心，扬言若是今后不听她的话就把他扔去，当时萧淮旭的脸都吓白了。

他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在乎柳清棠？他希望她在乎他，希望她里只看得到，希望她和以前一样对待他，希望她……不要把他当成外甥。萧淮旭顺着心里的想法，最后得了这些答案。这几乎让他瞬间就想起了父皇对待母后的那种病态的占有，脸突然变得异常难看起来。

那杨素书真的有这般好？以前萧淮旭曾见过那位杨素书太医，虽说俊秀是十分俊秀，但着实太过女气。而且外臣要与后避嫌，柳清棠也从未和他多说过杨素书。因此他只记得杨素书确实是柳清棠的青梅竹，其余的便没有多想。

他以前觉得柳清棠这人满心满的都是亲人以及江山百姓，其余没有人能让她放在里，也就不会有喜上什么人的一天，可现在他忽然察觉到一异样。柳清棠现在的这些改变或许正是因为什么事，或者说因为什么人。

随着纯王的事，杨素书这个行事低调的人一再被提起，禹京城里关于杨素书是太后男的传闻，也在一众官员之中越演越烈。言愈烈，必定不会是空来风，萧淮旭听在耳中也开始怀疑起来。

有时候，她自己都不明白，究竟是想他死还是不想他死。

柳清棠一直注意着萧淮旭的表，这会儿见他脸沉沉，还以为他是对她说的纯王爷杨素锦的事有意见，便：“皇帝有何意见不妨说来？”

现在，萧淮旭就在中胡乱挥着手挣扎，才一会儿就持不去了。柳清棠怔了一会儿突然苦笑，在萧淮旭晕过去之前，抓住他把他拉了面。

才走两步，柳清棠脚一个不稳，形一歪往湖里摔去。萧淮旭和她隔了几步，这时候见她倒向湖里，想也没想的扑过去想抓住她。可惜这一动作小舟颠簸的厉害，萧淮旭自己也没站稳，两个人就一同摔了湖里。

“那就这么决定吧。”柳清棠说完就站起来准备上岸。看他那样，她突然生些厌烦的绪，这辈，或许只有萧淮旭死的那一日，她关于这个皇帝外甥的心结才会解开。

若柳清棠真的喜杨素书，那他就找机会解决掉他，不过是太医院的一个小小太医而已，柳清棠怎么能喜这样的人。萧淮旭理所当然的想着，然后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后，被这个突然冒来的想法惊了一。他为什么要在乎柳清棠喜什么样的人，说到底她只是他的姨母而已，她喜什么人其实和他并没有关系。

秦束听到太后娘娘落的消息匆匆赶过去的时候，柳清棠已经换好了衣服，正坐在镜前让人给她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