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棠耐着听他叹了一堆有用没用的,这会儿冷笑一声:“席蓝听懂了你的暗示却避着你,可见他并不喜你。既然如此求无用,你还是死心吧。”说完她还是有些挣扎的加了一句:“若你真的喜男人,找其他的我也,我也同意,只是不要缠着席蓝,你这样除了让自己更加难受也没用。”
“我其实不知自己喜不喜男人,对其他男人也没有这种心思,我只是喜席蓝,喜他一个人。如果他不愿意和我在一起,我也不想要其他人。”柳清榕垂着这么说,满脸的神伤,让柳清棠看着不是滋味,她还是第一次看见哥哥这么难受。
“你……不然你同父亲说说,让他问问席蓝是什么想法,许是你会错了他的意,若不是,也好教你死心。我今后不你娶妻了便是。”柳清棠叹气,上前像小时候那样抱了抱他。“你是我南朝国舅,份尊贵,又是状元郎,文韬武略,这幅样让人看到了怎么是好。”
柳清榕回抱了一妹妹,还没说什么,就
然后柳清棠就听着哥哥用那种时而甜蜜时而苦恼的声音,飘忽的和她说了一遍怎么喜上席蓝的过程。
柳清棠在秦束那里了解了一番,大大满足了心中的好奇心,最后摸着巴啧啧叹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廖伯盼府里有小主生盼了这么些年,会这么也不奇怪,只可怜素书,不能对当父亲看待的廖伯发脾气,对萧淮与也发不来。
“我们在一练武习书,闲时还会去一同骑去郊外看景共游夜市,赏花夏游湖秋登山冬寻梅,我以为他也喜我的,我三天前终于定决心与他说清楚,我说我喜上了一个男人,结果他听了我的暗示后却是脸难看,拂袖走了,这三天都躲着我不想见我。妹妹,你说我该怎么办。”
不是重要的事他不会特地来找她,柳清棠知,顿时飞快的在心里猜测起是什么事,父亲那边应该不错没有事,那么难是庄里那个准备送的女那边了什么事?
若不是看他一大把年纪了才窦初开,柳清棠真的很想把茶壶摔到他脸上。他自己喜男人就算了,还祸害席蓝,席蓝救了父亲,怎么说都是柳家的恩人,他们柳家可断没有这种祸害人家一起断绝孙恩将仇报的事。
个了,快来与我细说!”秦束果然越来越懂她的心思也越来越贴心了。
柳清棠猜来猜去,就是没猜到,她这个哥哥占了她和秦束单独相的时间,把她拉在这里愁眉苦脸了好一会儿,竟然和她说,他上了一个男人?!
说实话,若是她哥哥真的喜男人,她就算再生气气过一阵也就好了,不会怎么反对,毕竟喜一个人是什么滋味她自己也明白,这世上最求不得的就是。可是,若他喜的是席蓝,她不会同意,况且看他这样席蓝显然是不喜他的,这种况她不会让哥哥去缠着人家。
不知是幸灾乐祸还是同的叹了一番,柳清棠又准备照原来说的,和秦束去吃一家茶楼里的糕。可惜,半路被柳家哥哥柳清榕截走了。
“你说什么?!有种再给我说一遍!”柳清棠摔了杯。动静大的自动避到外间的秦束都来看了两。柳清棠压抑火气,对着她那个满脸殇蠢样的哥哥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与我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