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还这些,柳清棠又心疼又心焦的瞪他一,促他快些,这样疼着也不是回事。
“很痛?”
“不是说黏住了吗,现在怎么脱来?”柳清棠走到秦束边,看着他的死死皱着眉。
柳清棠没理他,亲看着他手不知轻重的洗,一叠声的喊,“你倒是轻啊!”秦束虽然痛,但是听着她这样说却忽然有些哭笑不得,手里的动作顺着她的意思放轻。这样看上去好像不是他受了伤,而是她伤了似的。她的心疼和担忧让他看在里,忽然有种很窝心很兴的觉,而这种觉她总是能让他觉到。
这时候若反驳,估计她会气坏,秦束好声好气的答应来,放手里黏着肉血渍的,让柳清棠扶着他坐到了池边。
秦束的动作也脆,手抖都没抖,就那样直接把黏在伤上的剥了来,倒是把在旁边看着的柳清棠唬的忍不住一偏看向一边。她也不是没见过血,亲手杀人都杀过,但是看到秦束血肉模糊的还有因为活生生撕开的伤涌的鲜血,她还是觉得心里颤了两颤,竟然不敢正去看。
慈安几的门已经被柳清棠令全关了起来,底因为瘟疫惶惶的人都让他
柳清棠哼了一声,又拉着他的手给他洗手。可是等到要洗大的时候,柳清棠又不去手了,洗了那些蜿蜒到脚踝的血迹之后,就怎么都不敢碰那一大片伤旁边。秦束只好自己来,还不忘嘱咐她,“可以先闭上睛,等会儿我上就洗好了。”
秦束扶着墙表未变,再寻常不过的说:“就这样脱便是了,清棠转吧,待会儿可能有些……不雅。”
回的时候见秦束没让人扶着,虽然脚步有些颠簸走的慢了些,但是并没有多少痛楚的表。柳清棠便以为况还好,可没想到都这么严重了,秦束还不说,他两条上几乎都是血渍。
“是我的错。”秦束半没反驳,当真是柳清棠说什么就是什么。
好不容易全好了,柳清棠这个在旁边看着的人比秦束自己都要累,脆就跟着秦束一起睡了一觉。
上药也是秦束自己上的,因为柳清棠手抖的不敢碰,蹲在旁边看着眉皱的都快堆在一起去了。秦束一边上药一边安她,只是他也不怎么会安人,翻来覆去就是那两句“我不疼”“上就好了”。
“你别了,我帮你洗。”柳清棠挽起袖,不怎么熟练的在池里打了给秦束洗。洗到他背上时,柳清棠摸了摸上面凸起的骨,忽然心绪难平的俯在他肩咬了一。“看看你,之前好不容易养了肉,又变得这么瘦!”说完她又沮丧的蹭了蹭那个浅牙印,“怎么你就不能少心,怎么都胖不起来。”
“清棠?”秦束愕然了一,随即里了然,清棠显然不是会照别人想法去的。他这样也遮不住,脆就不遮了,只看着柳清棠不好的脸试图解释,“虽然看着血的多了些,但是实际上并不怎么严重。”
柳清棠知晓这样问他也是白问,就不再问这种问题,伸手要去扶他。“我扶你去那边,快帮你洗了好上药,然后你就给我在床上躺两个月,伤不好不许床。”
秦束倚在那里,咬着牙换过去那阵痛才开,“现在不怎么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