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因为，我是重生的厉鬼。”柳清棠笑意越发的：“想知我为什么是厉鬼吗？因为你曾经杀了我一次，我死了，但是又活过来，所以找你报仇。”

药吊着他的命，他看样也差不多快油尽灯枯了。

看了一会儿他忽然激动而凶狠的表，看样似乎是想要伸手来抓柳清棠，可是他的手抬到一又无力的垂，嘴里除了嘶哑的喊叫，什么都没能说来。

“安远二十年，我为后，在奉贤殿第一次见到你。”柳清棠转看向床那枝桂花，语气很平静，也不萧淮旭是不是再听，自顾自的说着，“我其实不喜你，也讨厌极了你的父皇，那时候我只是想着，我要来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让我当母亲看待的愿放弃父亲哥哥和我，执意。”

柳清棠就那样看着他徒劳无功的挣扎了一会儿，最终放弃的颓然躺在那里。柳清棠似乎在看着他，又似乎没有，只是透过他看向某一遥远的地方。

“很小的时候，我一直期待着能回来，然而我等了许多年，她不仅没有回来，连一封讯息都没有带回来，连想要看她，都被人告知说是她不愿意见柳家人。那时我满心的不解气愤，发誓今后再也没有这个，就算她死了我也绝对不会掉一滴泪。之后，有一天，她忽然就真的死了。”

“她哭着离开家的背影，和时隔多年我却只在奉贤殿看到那块写着她名字牌位的景象，过去了很多年，历经了两辈，我还是没能忘怀。”柳清棠忽然笑了，她看向萧淮旭着疑惑的目光说：“你是不是在疑惑，为什么是两辈？”

“看你的神我就明白，你定然是不信的，不过我也不需要你相信，费力去说服一个将

“我也很喜她，在她面前我总是乖巧听话的，我希望她能一直陪着我。但是她遇见了你的父皇，要为了他。前一夜，她在父亲的书斋前跪了一宿，父亲抱着我和哥哥在书斋里面坐了一宿都没有睡。后来我跑去用小刀划破了她自己亲手的嫁衣，想要以此阻止她，结果当然是没能阻止，她穿了一送来的嫁衣门去了。”

“我拿着她被我划破的嫁衣朝她喊，我说让她以后都别回来了，死了最好。所以，那是我见到她的最后一面。我其实很后悔和她说了这样的话，我后悔了想见她，她却不肯见我了，我想着，她一定是生我的气，再也不喜我这个妹妹了。”

“我记事很早，依然清楚的记得，是如何温柔的一个人。我刚生没多久娘亲去世，父亲因此神伤颓废本没有心思我，哥哥年纪尚小。只有，她从那时开始就像个娘亲那样带着我睡觉，教我走路说话。听人说，那时的自己才十一二岁，就已经学着家，温柔聪慧，柳家的人们都喜她。”

“但我只是害怕，父亲说皇帝要娶柳家女，可能是不想再让柳家壮大，他不是真心喜想要娶她。我怕了后，边没有我们会被欺负，不只是不想她离开这个原因。”

萧淮旭一直没有睁开睛，这会儿听见柳清棠的声音，霍然睁开了双，吃力的转过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