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这些生意外,府中还接到不少京城妇人的请贴,参加个什么赏花会赋诗会,之前因她商人之女,加上简舒玄只是个御前禁卫,倒不太扎,但随着夫君成了皇上边的红人,立了大功官职升的快,一时间使不少人为之侧目,自然纷纷投枝叶邀请,顺便也想看看这个自商家的二品官家的嫡妻是个什么样,其中不乏看笑话的。
如果沈荷香不是重活一世,只是商贩之女那在京城贵人圈那些个条条框框的礼节,自然是要丑一二,可惜她在候府得数年,也是见过世面的,不仅梳妆打扮一丝不苟,态度姿容落落大方,甚至还不忘了生意经,让四个丫鬟提着名贵的檀木匣,里面装着都是冰肌坊的小五件,澡豆,油,香,胭脂,粉,且专门让人特制的小瓷瓶,外绘仕女梳妆图,量虽少,但却巧,五件装在一起的盒只有巴掌大。
贵妇小收到这种妆盒都觉到惊奇,异常的不释手,就算不用拿着看也是赏心悦目的,碧烟对自家小手如此大方实在是觉肉痛,那一盒光本金便有二十多两银了,卖最少也要五十两银,送去十盒就是五百两没了,沈荷香却瞪了她一,好个目光短浅的丫。
岂不知这些后院趾气扬的贵妇小才是日后冰肌坊的大财主,要想财源广靠得就是这些贵人钱,如今送去五十两,将来收获的岂止是五百两,在沈荷香中,她们犹如
见了沈荷香略带关心和不安的神,那男人显然受用,抬手轻拍了拍她后背:“别担心,无事。”算是安,接大手便直接由女背慢慢面柔的薄绸中,摸向那两浑圆的隙,使得不知在想什么的女立即轻了一声,了腰肢,不多时红帐之中便再无话语声,只余女忍不住的轻叫及声声,与呻,。
并且挑了一年量的新鲜花束让人浸了烘后,拉了几车到沈家铺后院备着,随即又不停蹄的去了糕铺,看了帐目后沈荷香这才满意些许,虽然冰肌坊的生意大打折扣,但这糕铺却是客源不断,短短几月已经是京城贵妇小中盛传的名贵糕了,原本只不过是小打小闹的生意,没想到竟然赚了不小一笔钱,倒是乎沈荷香的意料,本因大量收取香料手中银钱亏空,此时却是又帐不少,有了缓和,心也自然好了些。
说本是可以再睡几个时辰,但是回府后事一堆堆的,容不得她躺的舒服,醒来后便只得起,梳洗一番后,还要查看这一个月来收的香料帐目,因着给的银钱合适又有车拉送,手里的银钱虽是去了一半,但显然收的香料极为可观,一个院都装不了,沈荷香只得让人又选了一存放。
,更不提那里各路复杂的关系,牵一发而动全,远不是沈荷香可以想象的。
第二日一大早简舒玄屁还没坐便又了,沈荷香直到日上三杆才起,那男人天天练,壮得像,肌肉得跟青砖瓦似的,床上那事也是得厉害,一夜虽不至于七次,却也能轻松的来个三四回,可苦得沈荷香被疼翻来覆去,女哪如男那般糙,一夜快,第二日却是要遭罪了,哪都酸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