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刚刚张开唇,尼克小巧的粉就钻了去,像条小蛇一样在他腔里灵活地颤动着,只要不深究原因,海雷丁也得承认尼克吻技很好,把他的“致”完全勾引了来。
这笑容虽然有那么敷衍的意思,但尼克还是立刻恢复了信心,翻过伸着胳膊:“那好,亲亲我。”
结论令人欣,海雷丁抱着她歪倒在那堆垫上,在她刚沐浴过的发里贪婪地嗅着。在受了一整天人工香料毒害过后,尼克上简单清的气息简直好闻的让人动。
不睡衣怎么可笑,她过于苍白的肤在烛火倒真有了些血,一张小脸儿光幼,浅粉的嘴唇嘟着索吻,看起来滋味很好的样。海雷丁便俯,托住她的脑袋吻去。
两人说了几句话,海雷丁把尼克放在旁边,抓起刀去洗澡。他向来如此,人在刀在,无论在什么地方、什么况都绝不松懈。
看到塌上人的打扮时,海雷丁发的手瞬间停住了。尼克着一件珍珠白的纱衣侧卧在榻里,右手撑着小脑袋,摆一个自以为诱人的姿态。那纱衣轻薄透,除了重要位有刺绣遮掩,其他几乎是透明的。
“哦……”海雷丁低低叹了一声,朝她打量一番,唇边漾起一个戏谑的浅笑:“宝贝儿,老实说,你的材真的很不适合这种打扮。”
“晚饭乖乖吃了吗?”
这两个刀血的海盗向来生荤不忌,即使其中一个半边不能动,只要注意一些,也不妨碍□的事。长吻结束,尼克着亮晶晶的嘴
海雷丁亲了亲她的小脸儿:“多吃果,那是治疗航海病最快的良方。”
“吃了好多,鱼肉和心太棒了!”
海雷丁着华丽圣洁的土耳其白礼服,大士革刀挂腰间,白袍的领边、袖、腰带、袍角都有繁复的金刺绣,巾一双冷蓝睛深邃而明亮。他像一个英武剽悍的异国王,整个人在银月光映照熠熠生辉。
“恩,”尼克嗅到他的白袍上有脂粉和熏香的味,也撅起嘴巴回吻他,“今天很累吧?”
“也还好,就是一天说了一年份的假话,室又熏着很的乳香,有犯恶心。”海雷丁笑了笑,“万幸真主不许他的臣民饮酒,不然今天还真难全而退。”
尼克胳膊一松,挫败的一扎垫里。瓦比娜明明说睡衣可以让男人虎狼一样扑上来的!这算什么?
“船长!”尼克唤了一声。
瓦比娜手托银盘递上巾,应酬了一天,海雷丁也疲倦了,了脸,扯巾随手扔在地毯上,一如火红发。
海雷丁把刀扔到枕边,转坐在榻上,伸手抓了抓她一蓬松的栗卷发,动作像挠一只受了委屈的猫咪。他笑着说:“好了好了,我歉,你穿这个好看的,我承认受到了诱惑可以吗?”
雪白的男走卧室。
“怎么还没睡?”海雷丁走到榻前,解了刀把她抱起来,额贴着额试温度。“今天晚上倒不是很。”
经过蒸汽和的洗礼,各种疲劳都会一扫而空。十几分钟后,海雷丁着发,上赤/走卧室,珠一颗颗从他肌理分明的背上落在波斯地毯上,消失无踪。银烛台上火光跃着,穹窿垂彩暧昧的纱帘,将奢华的榻层层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