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尼克被他笑得莫名其妙,执起手镜左右照了照,还是没发现问题所在。
“xiong前sai得什么?”海雷丁ca了ca湿run的yan尾,大步走到尼克shen前,把她衣襟扯开来:两个又圆又ruan的菠萝面包用细绳串着,赫然显louchu来。海雷丁扯chu这一串shiwu的诱惑看了又看,接着把牢牢把尼克搂在怀里,开怀大笑:“宝贝儿,有你在,我永远永远都不会无聊!”
尼克被他嗡嗡作响的xiong膛震得难受,奋力挣开,发现自己的脸已经整个印在了海雷丁xiongkou的白袍上。
“哎呀!妆都花了!”她不甘心两个多小时的努力就此报销,连忙伸手抹xia袍zi上的白粉,往自己腮上添补,“都是很贵的化妆品呢,船长,你怎么能这样!”
海雷丁松了手臂放开她,左右扫视,从矮几上扯了一块台布,蒙在尼克的小脸儿上,像刷盆zi一样猛ca。
“别!别!我费了半天劲呢!”尼克哀嚎挣扎,无奈力气不济,所有努力瞬间化作一块脏兮兮的台布。
海雷丁把布扔到地上,凝视这张被ca得通红的原装小脸儿,满意地dian了diantou。她这种年纪的女孩zi本来就不该化妆,污浊的妆容盖住鲜nen颜se,倒不如素面朝天自然。
“这样好多了,你nong成刚才那副样zichu去,我在伊斯坦布尔也不用混了。”海雷丁笑着刮了刮她的小鼻zi,“不知dao的,还以为我带了只猴zichu门吃饭!”
“应该没那么差吧?”尼克看着被丢在地毯上的两只菠萝面包,闷闷地dao:“以前没这么多gao级化妆品,我用两只白陶碗挂在xiong前就骗过一船人呢。”
“这个传说我听过很多遍了,”海雷丁微笑着说,“神秘而mei丽的海妖浮在shui面上,一面歌唱一面将shui手们拖ru漆黑海底……谁知dao真相是这样的?”
“我就是长这样。”尼克垂xiayan帘,长长的睫mao遮住yan神。被连番嘲笑打击,她沮丧极了,“前面跟后面一样平,穿男人衣服像跑堂,穿女人衣服像猴zi。一shen伤疤,看起来也不像能生养孩zi的,人人都说我pei不上船长!”
听了这段赌气般的自白,海雷丁才突然有些歉意。以前她总是那样混沌未开,没心没肺的样zi。他忘记了,shen为女孩zi,尼克心底深chu1还是会在意相貌、shen材等外在的东西。
“对不起,我不该时常打击你。”海雷丁轻叹一声,抬起她尖尖的xia巴颏。“其实你很漂亮,只是年纪还小,没长开呢。我曾经教过你,不要用自己的短chu1跟别人的长chu1较量,郁金香球jing2发芽之前就是一堆不起yan的土块,谁知dao她们拥有让整个土耳其疯狂的mo力?”
“真的?我怎么没发现?”尼克仰着脸问。
“你有双mei丽的黑yan睛,”海雷丁低tou亲吻她的yan睑,“像宝石一样纯净。”
“你有细致的脖zi和锁骨,天生肤白如雪。”这一刻,他湛蓝的yan睛像大海一样温柔,吻一个接一个的落xia去,诚挚而温柔,一直到他的嘴唇覆在她xiong前狰狞的烙印上。
“伤痕是过往的勋章,夸耀完mei无暇的shenti,只能证明主人从jing1神到肉ti都未经磨砺。”
“你shen材轻巧,腰肢纤细,还有一对我从没见过的可ai小脚丫。”他在她耳鬓边斯磨轻语,将灼re的气息chuijin她耳朵里:“我没告诉过你吗?不用什么透明xinggan睡衣,只要你赤脚躺在那里,我就会立刻兴奋起来……”
尼克被夸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