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当年我离开佛罗lun萨,其实是受了些伤害。”
“你被女人伤了心?!”尼克惊讶地dao:“好厉害的姑娘,我以为手术刀也戳不破你的面ju。”
“咳咳,其实……其实是因为男人……”维克多迟疑了一会儿,向尼克透漏了些个人隐私。
“所以我再也不打算跟有同xing/ai好的人一起共事了。船长邀请我上船,我就提chu了这个问题:‘船上一年到tou见不到女人,我这么优秀的nei在外在,怎么能肯定你不会kou不择shi?’”
“你真自恋……他、他怎么说的?”
“他就像你现在这副表qing,张开嘴瞪着我,过了一会儿他说:‘有些人的kou味是固定的,比如我喜huan木瓜,如果船上很久都没有新鲜shui果补给,来个gan1瘪小橙zi也可以替换。但就算三年看不到shui果,我也绝对不会兴起啃鞋垫的想法’。船长指着我说:‘你就属于鞋垫的品种。’”
“他这么说?!”尼克惊讶的问:“船长叫你鞋垫?”
维克多哈哈大笑:“是啊,然后他又补了一句:‘就算你长得不错,那就是有刺绣的鞋垫,本质没什么变化。’”
“你没有暴tiao如雷吗?”尼克奇怪地问:“你是我见过嘴巴最恶毒刻薄的人了,居然没有当场翻脸?”
船医抄起一个靠枕砸在尼克脑袋上。
“没有,听完这段话,我立刻就在那张合同上签了字。”
维克多看着尼克说:“虽然我对这份工作有诸多不满和抱怨,但一直gan1到现在,船长当年的话没一丝shui分。他确实不喜huan鞋垫。”
15磅的转机
天气晴朗无风,整月难得一见的太阳懒洋洋地为冬日的庭院供给阳光和温度。
安东尼・托利亚满脸郁闷的站在廊檐xia,因为刚jin行过割礼手术的缘故,他站立的姿势有那么dian古怪可笑。他是被海雷丁……不,现在应该尊称为船长的男人叫来柏园的,目的是拜见前辈――真海妖尼克。
juti怎么放弃刺客shen份投靠红狮zi的,那一夜安东尼至今也不愿回忆,因为每次想起都会手心chu汗两tui哆嗦。海雷丁拉人ru伙的手段给安东尼的shen心都留xia了难以磨灭的深刻印象,所以当船长安排安东尼来见这辈zi最不想看到的人时,他甚至连脚底抹油的胆量都没有,ma上听命赶了过来。
通往室nei的大门打开了,两个男仆搬chu一架可供仰靠的ruan榻,放在宽阔走廊中有阳光照she1的地方,接着是一张矮几和一个镶mao脚踏。女仆们将shui壶、手巾、三层dian心架和一套带小火炉的银质咖啡饮ju安置在矮几上,注shui、dian燃。所有人都在静默中熟练完成自己的工作,然后迅速低tou退了xia去。
室外xia午茶设施全bu安置好,一个红发男人才抱着他的年轻nei眷,慢悠悠地从室nei走chu来。
即使是看见这男人面带轻松笑容,安东尼依然有胃bu一紧的gan觉。他连忙低xiatou,an照船上的规矩向海雷丁行chu2额礼:“船长。”
海雷丁笑dao:“学得很快么,怎么不跟你的前辈打招呼?”
安东尼抬起tou,愤恨地瞪了他怀里人一yan。多年不见,当年那个几乎无法超越的人居然连走路也要让人抱着,qiang烈的失落gan让安东尼产生了一种被背叛般的愤怒。而对方,也回给他一个充满敌意的yan神。
“队长……”安东尼咬牙切齿地叫dao。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