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新式望远镜,可以看见老对手安德鲁。多利亚站在主舰上,他一铂金的发已经锐利的气质,如同银的星星般散发夺目光芒。比起一年前,安德鲁的神更加沉稳老练了,在这片蔚蓝的海域上,也只有这个男人有资格与海雷丁一战。
“那这是怎么搞的?”她憋得满脸通红,活像只卡在的老鼠。
养蓄锐了那么久,海雷丁一路势如破竹,迅速夺回了勒班多和科龙,与西班牙海军在突尼斯海湾大战。
“可恶的船厂,这窗肯定是造小了!”
“洗吧,别浪费。”海雷丁拿起烛台转要走,尼克一把抱住他的腰,脸贴在他宽阔的后背上。
“闷得慌,想来洗个澡……”尼克腆着脸笑笑,又用一次力,可腰就是死活不去。她心中纳闷,以前不是经常这样偷偷溜船长的浴室里洗澡吗?
吻停了:“怎么了?不舒服?”
“他的主舰太远了,程本不够。”安东尼举着火枪校准了一,得结论。
“不是长胖,是骨架长开了。”海雷丁把她拉到前,溜着比划。她曾经只是个小不,现在已经从他第三颗纽扣长到了第二颗了。人长也宽了,自然再也钻不过那个小小的舷窗。
海雷丁回亲吻这个送上门的礼,但尼克并没有像往日一样烈回复,她的冷而僵,像在寒风中过许久。
海雷丁突然想起今天阴晦的天气。船上阴冷湿,她只有十几岁,就要因为变天被旧伤的疼痛缠绕,这个傻家伙,居然还想靠来分散注意力。
一个难缠,时不时就要状况让他疼。说什么来什么,正想着,隔传来非常熟悉的动静,窸窸窣窣,像偷的小动。
尼克的行窃史上可从没有过这种失败经历,一时间甚是失落:“难不成是长胖了?可我天天锻炼,不能可能的吧?”
“你!”
“你在什么?”海雷丁放烛台,抱臂观看这个蹩脚小偷。
海雷丁一扬眉,擎起烛台卧室,打开浴室的门。他的冲锋队队长,名震四方的海妖正卡在小窗里扭动挣扎,上半截在室,半截在外面,不来又退不去。
尼克乖乖地照了。刺鼻的药酒气味在船舱里弥漫,海雷丁而有力的掌心熨帖在肤上,钻骨髓的疼痛就被这一丝丝驱走。
“不想洗了,抱抱我。”她声音细细的,有有气无力的觉。
海雷丁摊手。尼克又挣扎了一会儿,都要蹭破了还是钻不来,海雷丁这才伸手,住窗框用力一掰,生生扯一木条,接着掐住她腋把她抱来。
“闭嘴。”海雷丁给他们每人后脑勺一巴掌,“
“有……从早上开始……”她糊地说着,使劲往他怀里钻,试图让肤接到更大的面积,“抱抱我,个汗可能就好了……”
“脱了衣服床上趴着去,我跟维克多要药酒给你。”
“船窗是制式的,尺寸和海妖号一样。”
“打不中就直说,别找借。”尼克不放过任何讽刺他的机会。
“地方太小,两个人站不开的。”海雷丁无奈地说。
船长的手定是有法吧。尼克想,她觉自己就像那个哭泣不休的婴儿,被他神奇的力量安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