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尼西亚最北方的绿洲中,有一篇被古王国遗弃的庞大岩群。在那棵长有七个分叉的海枣树后,有个隐蔽的,向里走十一步,宝藏在那里静静等着你的到来。”
酋长的答复令人惊喜,他不仅同意了海雷丁的合作简直,还派20名信使,护卫这一行人前往一站:那是跟克不里又姻亲关系的联盟落。一个隐秘的消息传在这块荒芜但不死寂的土地上,在信仰号召,大分贝都因人决定暂时放仇,团结起来一致对外。
尼克兴奋得像坐在荆棘上:“船长啊,船长说的,船长怎么可能会错呢?!”
“说不定岁月逝,折了两,你知的,时间一长什么都有可能发生。”海雷丁笑,“毕竟那是张很古老的藏宝图啊。”
“这20年终,北非并没有特别严重的灾荒发生,可落冲突却越来越激烈。我不想妄想,只请在座的各位仔细想想,这些事发生背后,有没有西班牙人从中挑拨的迹象。如果你们认为这里面没有任何阴谋,那么我无话可说,明天就会启程离去。”
尼克从藏宝图中抬起,激动地看着这片和途中的描述想象的地貌,似乎已经看到了金闪烁的光芒。“就是这里了!绿洲,窟,海枣树!船长,维克多,你们瞧啊!”
船医了把汗,在宽檐帽扇风,不耐烦地:“我真不了解,就这么几条模糊象的线条,忠烈得像三岁小孩的画作,到底从哪儿能看它指向如此清晰的地?”
半响,克布里酋长站起,表示他今夜将同落长老们聚,好好讨论海雷丁的建议。宴会的目的已经达到,客人谢过主任的款待,披着满天星光回到自己帐中。
“那棵树只有五个分叉。”维克多以极不信任的语气说。
海雷丁的一番话说完,帐篷里无人声,只有篝火中暗红的树枝噼啪作响。
维克多眯着睛看向这位“从不错的伟大人”,海雷丁扭开,指着那片如被白蚁蛀过的坡地说:“瞧,哪里有颗很的海枣树,我们过去瞧瞧。”
“北非的海岸线太长了,苏丹还希望我负责希腊海域,顺便控制意大利。我再厉害,也没办法分成许多人。只要北非本地人能够团结起来牵制西班牙,我就可以趁机打别的地方。”
“那要是他们不同意合作,查理这次来袭,你不在家没问题吗?”
“放心吧,这个落不同意,还有别的落,就算运气不好都没说成,我留那几个副手也足够应付。查理太自负了,不停经验丰富的将领的话,这次一定给他颜看看。”
尼克终于明白了,原来海雷丁的意图是拉拢贝都因人共同对抗西班牙。
来越大,贝都因人付的代价也越来越,更锋利的刀,更厉害的冲突,更多卖掉的骆驼,已经成了贝都因人的恶循环。
“我以为有苏丹的帮忙,就不需要其他人了,只要船够多,本没人打得过船张。再说贝都因人只会骑骆驼,不会开大船。”
熄了灯,两个人在席上躺着聊了一会儿。尼克晚上吃得过饱,早早就困倦了,她翻过,在海雷丁臂弯里寻了个舒服姿势闭上睛。尼克不关心政治,虽然船张不是特地来寻宝,可既然他答应过,那么肯定会有个交代,她只要开开心心等着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