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她挡了一箭,却仍喃喃地求着她不要离开他,苏瑾弯腰,轻轻亲了他的嘴唇,刘寻无力而虚弱的看向她。
她听到淮王冷冰冰的声音:“先放了你的血祭她的魂让她略微安,只要你在我手中,再过两天我的好侄儿也自然会送上门来。”
☆、第50章
依稀只听到一句愕然地话:“怎么是你?”
从深沉的睡眠中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苏瑾觉到了全酸疼无力,手腕和小的刺痛让她知自己还活着。她睁开睛,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十分舒适的床上,黄花梨床上挂着致的墨山帐,洁净柔的被盖在自己上,手腕上包着白布,被放在了枕边。
声音清越优雅,是淮王。
再次刺痛,披散来的发再次被暴地拉了起来,让她面对祭台上的灵牌,上书着先贞贤皇后丁微之灵,一只手地抬起了她的巴:“听说你已经忘记了过去的事?我可以告诉你,是你一刀刺了她的膛,将来我会千刀万剐……”
血不断的涌来,她意识渐渐迷糊,心里想着不知教官什么时候能赶到,也不知自己的到底被带来什么地方。
苏瑾看向他,他从袖中摸一个银白长条的东西,递给她,苏瑾一愣,接了过来,轻轻抚摸着银白光的表面,这
他忽然停住了话,拿住她巴的手使劲又将她的脸抬了些,忽然用衣袖使劲在她脸上抹了抹,她逃了一夜,脸上都是各种伤刮伤,被他这么使劲一抹,疼痛让她昏迷的神智又清醒了些,睁开了睛,茫然地看着淮王,然而手腕上的血仍然在不断,失血让她到发冷发黑,她其实什么都看不清楚。
苏瑾闭了一会儿睛才觉到晕没有那么厉害,睁开睛,看到淮王一青绢沿边素罗袍,腰上系着白玉环,着青绿的丝绦,上簪着绿玉簪,眉宇文秀,有着刘家一贯的薄唇鼻梁,苏瑾有些警戒地看着他,没记错的话,昏迷前他对自己还是刻骨仇恨的放了血要去祭他心目中的白月光丁皇后。
她动了动想起,才半起就发现目森森,前昏花,门有人来,见状过来扶住了她,将她安置在柔的靠枕上,轻声:“你失血过多,虚弱,好好歇息吧。”
天微微发亮的时候,麻药渐渐在她的发挥作用,令她四肢迟钝,奔袭了一夜的她还是被许多黑衣人用网兜给围捕住了,这是一支显然经过许久训练的军队,淮王这次显然是倾巢而拼死一击了,她的伤毕竟拖累了她,被铁链紧紧地捆了起来,了布袋里,挂在了上,一路疾驰起来。
苏瑾却脱了他的靴,翻了大树,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一路制造着两个人的痕迹,一边通过耳机呼叫教官。
她尽量使自己清醒,然而意识依然时而清醒时而模糊,她觉到自己被从布袋中抖,然后被拖着发面朝一路在粝的石地板上拖行到了一冷森森的石室,摔在又冷又的地板上,一只手腕被从锁链里解开拉,直接在上开了,血了来。
淮王看她一脸陌生的表,睫垂,遮得中深邃,过了一会儿才微微笑了笑:“果然都忘记了过去的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