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尚连忙摆手笑:“不敢,如今查的严,竟是不许夹带的,多谢娘娘意了,只是当真不能。”
雍王妃嗔:“既说大病初愈不许吃,如何又巴巴的送来馋人,真是的。”一边又抬对袁尚笑:“正好袁尚来访,且带一篓回去。”
袁尚听她句句说到自己心上,不由听住了,连忙追问最有可能欺瞒之关节,雍王妃少不得列举了几项,如宴席所用皿,报了损实际被侵吞的,女乐中间班层盘剥了的等等,袁尚听她说得十分行,心已是信了,慌忙问对策,雍王妃少不得又教了她几招,叫的人没法欺瞒的,袁尚一时大喜,二人计划了一番,颇为周详。
雍王妃:“是我疏忽了。”一边对侍女:“一篓送去给神医那儿,另外库里把王爷前儿带回来的那几样
袁尚连忙谦虚了几句,雍王妃又笑问:“我一直病着,竟未能朝贺新后,不知娘娘脾如何,尚是娘娘边人,深得娘娘倚重,还请多提几句,来日我等,也免得犯了忌讳,怒娘娘。”
雍王妃笑:“尚是办事办老了的,如何还这等谦虚,我这边也都是着旧例办的,都是萧规曹随,岂敢胡乱主?如今中有了主,又和我那时候不一样了,尚正是有懿旨在手,又历来是个明能的,定是办得比往年更好。只一桩,历年我办的时候就想提的,这里层层克扣,银钱支得不少,办来却很是菲薄,仅以就筵宴酒饭为例,一碟肉不过数两,骨居其半,饭皆生冷不堪,酒多掺淡薄无味,冒支官银短少斤两之事难以禁绝,更不要说还有女乐等事了,我不过是个王妃,王爷也无正经差事在上,我如何敢说?不过是都由着他们欺瞒主罢了,这一场大宴来,十多万两银是要的,百官仍然怨言满腹,可怜我又和谁诉苦去?如今皇后娘娘深得帝,又是一遭儿主持宴席,袁尚若是不好好替娘娘参详这其中关节,只怕又要被欺瞒了去,影响娘娘威信,你们六局恐怕将来也没脸。”
起,今日如何有空来看我?”
雍王妃笑:“贱躯不足挂齿,劳尚惦念了,里有喜事,尚得陛看重,负重任,又禁苑,自然是不能来看我,以免冲了喜气,我如何不知?尚今日能来看我,已是激涕零了。”
袁尚面上微微有了得意之:“皇后娘娘自然是端庄稳重,德才俱胜,婢不敢妄议中,只皇后待人极为和气,并不为难人,如今又颇为倚重我们六局,中秋及万寿大宴都交由了我统办,今日来正是要向王妃娘娘请教筹办的心得,省得到时候有什么事没考虑周详,了差错,在皇后娘娘面前没了脸。”
袁尚连忙:“原听说王妃前些日病重,因封后,人手少,婢忙得不可开交,竟不曾告得假来探病,如今好不容易得了空闲,听说王妃竟然得遇神医,婢正是来贺喜王妃娘娘玉康健的,还请娘娘勿怪。”
正谋划时,只见雍王妃的侍女过来:“王爷在外命人送了来几篓蟹,说是今日在庄上看到觉得好,连忙叫人送了来,又叮嘱娘娘大病初愈,螃蟹寒不可多吃了,只是赏人送人都随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