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尚汗如雨,伏地不语,苏瑾看着觉得可怜,笑:“起来吧,且先回去好好办差。”
刘寻皱着眉看着她去,才看向苏瑾:“从前觉得她规矩上十分严谨,为人也实在,反正朕也少用女官,就凑合用着,如今看着脑筋上还是太死板,不经用,你将来要吃力,如今你没有自己的人手不妥,朕看找个机会让徽柔书院选一批女官让你亲自挑一挑,培养些自己得用的人手才好。”
苏瑾笑:“我本不会绣,这也不是要拿来绣的,这是我要挂在寝殿看的。”
雍王恭恭
雍王妃笑了笑:“没事,灵魂合尚需要时日,这是正常现象,这之前元气大损,还需要好好调养,好在你叔叔妙手天成,总能调好的。”
雍王恭敬起躬:“那孩儿先告退了,母后好好休养,我让叔叔一会儿来再给您把把脉,如今这方吃得可还好?可要再斟酌一换个方?孩儿看母后的脸还是不够好。”
雍王妃笑:“你自幼被我养得单纯了,难免吃了她的亏,吃一堑长一智,亡羊补牢未为晚也,你去和小梁氏一吧,这些天你冷落了她吧?不可让她起了疑心,大梁氏边的人我尽换了,只有她换不了,且她有凤命,又是你两个孩儿的母亲,还是得留着她,你要着意安抚,也不要在她面前说我太多,以免了脚。”
雍王妃笑了笑挥手命他去:“所以你也要多向他学习事的理,将来总用得上,只是深,不可能全靠帝王护着,还要自己争气,那苏氏我看她一介武夫,不足为虑,等我好好思量个方法。”
除利弊,这立心原是好的,只不该在这当立什么规矩革什么利弊,你小小一三品尚,这样大事,没有回禀过皇后便自作主张,这苛待人的恶名却都让皇后替你受了,什么理?竟是欺负皇后宽和么?要说大欺主,朕看你也算一个,且看如今还在这当,不好撤换,且先罚俸半年,以观后效。”
苏瑾笑:“你说了算便是了。”
雍王府雍王妃得了消息却在向雍王叹:“这刘寻倒是比先帝要铁腕有担待多了……当年我就是踌躇满志要革除这的旧弊,一个鸡要三两银,竟是欺负里的主没见过世面呢,结果当时得罪了许多人,我还是贤妃名分,先帝迫于压力,还是将我提的那些规矩都给废了,如今这奉圣郡主倒是得刘寻一心一意护着。”
雍王以崇敬的目光看向雍王妃:“母后一片冰心都是为了父皇,父皇当时也是掣肘太多,这刘寻上位时,雷霆手段整治了不少人,自然将他们给打服帖了。”
刘寻却将那画扬起,居然是一幅百图,上嬉戏玩乐的孩童栩栩如生,刘寻:“你绣上几针意思意思便好了,莫要伤了睛,让别人绣。”
雍王有些愤怒:“我看那苏氏也狡猾的很,将个手电筒骗了我那么多京城店铺去,可恨刁之极,母后将来定要将她交到我手里,我定要好好整治她,一雪此辱!”
刘寻不由有些疼,如今寝殿已经挂满各种稀奇古怪的图,半夜醒起来有时候自己都会被画上的自己吓一,皇后娘娘这胎教的兴趣好难真的要持续到生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