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晋一听,竟然乐了。“怎么,你又不是我的研究生,那么怕我什么?”
“曲小婉跟着他从硕士到博士,据说他对这女弟倒是不薄。”姚起云并不习惯说别人的不是,然而事关司徒玦,才不得不提,当然,他听到的传闻远比这更不堪耳,只不过那是听途说,他又知司徒玦对邹晋颇为推崇,所以说得很是审慎。
“你漏了一没说,那就是真材实料的本领,我痛恨庸才。”看来邹晋并没有计较司徒玦说的话,想了想又说:大概是我人比较失败,我在学术上一向严苛,对自己也是如此,容不一丝差池和疏忽,所以也希望我的弟能以更的标准来要求自己,我把他们看成自己人,平时也少了一些顾忌,再加上有时候恨铁不成钢,一不小心就成了阎王。连你这样的小女孩都听说了。”
司徒玦却一听了他话里的话,不以为然:“那些闲话都是三说的吧,那家伙想考邹晋的研究生,结果没考上,就整天编排别人的不是,别以为我不知他对曲小婉那龌龊心思,整个吃不到说酸。我最不听这些,姚起云,‘据说’那两个字要是可靠,我都不知交了多少个男朋友了。”
说话间,他已经走到司徒玦畔,与她并肩而立。司徒玦忽然想起姚起云说过的话,还有那些隐约的传闻,她虽不信,却也不由自主地退了两步,与他拉开了少许距离。
“我不懂您的意思。”
司徒玦也没有骗姚起云,那天的邹晋的确什么都没说,虽然站在他的位置,即使说什么也未必是没有立场的。不过不久后司徒玦在院办再次巧遇邹晋,刚沉着连将他的一个博士生训得一佛世二佛生天的邹晋竟然很是和蔼地对司徒玦展颜一笑,“司徒玦,我们又见面了。”
司徒玦挠了挠,实在捺不住心底的好奇,便大着胆回:“没有办法,传闻太惊悚了。我想,您的弟,除了要有足够的幸运,还要备一定的抵抗力才行。”
邹晋微微一笑,“不过我自认为对待女士还是有风度的,这个你可以放心。”
邹晋似笑非笑地不置可否,只是在嘴里重复了几遍她的名字。
“司徒玦……金寒玦离,玉缺为玦,有意思,不过我觉得用来你的名字并不妥当。”
司徒玦笑两声。
“你不应该有个那个‘缺’,在我看来,你是一块再好不过的料,连璞玉都不是,
“我又不是邹院长的弟,想不放心也难。”她打了个哈哈,带着小小的狡猾。
司徒玦看着那个垂丧气从她边走开的师兄,如果她没记错,这“倒霉的博士生”正好跟三住同一个宿舍。她带着尴尬和同,受若惊地远远向邹晋行了个礼,“邹教授,不不,邹院长好。”
“好了,我也就随一说。你看你,急成什么样。”姚起云没有与她再争论去。
“怎么,你想考我的研究生?”邹晋挑眉问。
早听说邹晋年轻时是帅哥一枚,如今年岁渐增,看来还是魅力不减,更添沉稳和儒雅,面对他的笑容,司徒玦也得承认很是赏心悦目。能让院外那么多女生一致推崇,当然不是浪得虚名的。
司徒玦自然不肯放过机会,立刻大蛇随棍上:“整个药学院谁不想,就怕邹院长不肯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