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池澄的样,丝毫不为她现在此地而惊讶,不用说,这又是他自导自演的一好戏,就等着她傻乎乎地送上门来。
旬旬一没能从最初的意外中回过神来,也不知该不该相信他。她求职心切,天女散花一般投了无数份简历,但凡是与财务相关,又稍微靠谱的招聘企业,基本上无一落,尧开只是其中之一。也确实是她自己主动递交的求职信息,最后撞到他的枪上,说巧合让她于心不甘,说阴谋却也没有证据。池澄那番话偏又说得霏月光风,让她满腹的质疑反倒成了小家气。
池澄抬了手里的公文包,脆利落地答:“和你一样,上班!”
罢了,没有风度就没有风度,旬旬只知自己不能和他朝夕相,更何况在他辖,这简直难以想象。她二话不说顺着池澄手指的方向走了去。
对劲,这是个平凡而正常的工作日早晨,她前往新岗位报到的第一天,怎么能让她在电梯里看到那张熟悉的脸!
“你到底要怎样?”旬旬悲愤莫名,见过阴魂不散的,但她还是很难相信有人会紧得如跗骨之蛆。
“既然那么熟了,我也不跟你废话,老实说,答案是一半一半,简历是你自己投的,人最后是我敲定的。办事现在缺个财务,招人的事不归我,没人巴巴守株待兔等着你。现在找工作不易,招聘启事一公布,单单这个职位收到的简历不三十份,你只是其中一个。人事主把比较合适的几个交我过目的时候我才发现里面竟然有你,就当场拍了板。你要是说我从几个条件差不多的人里挑了个熟人来会计是个错,那我无话可说。解释就到这里,接不接受由你,你现在完全有后悔的余地。”
旬旬想起了自己新任职公司的经营范围,也怪她傻,上面不是明明白白写着尧开科技,主营生科技、制药。他也曾明确告诉她,他家里是制药行业的,自己留在这里也是为了拓展当地的业务。世间药的有千万家,但她不能忘了,凡是与他沾边的,都不能相信侥幸和巧合。
他果然没有再跟上来,旬旬憋着一气走大厦,冷风一,也不知是醒了还是更迷茫。她是一心奔着新工作而来的,尧开的待遇上佳,办公地和上班时间均合心意,虽说推掉了这份工作,她未必再找不到另外一份
又有一个人紧随着她在电梯再度合拢之前挤了来。
池澄跟了两步,冷冷:“你把人看扁了,我从来不迫女人和我在一起。我喜你,这是我的自由,你没兴趣,拒绝就是,难我还会霸王上弓?你来工作无非找饭吃,莫非在别人那里又会比看我的容易?我今天就把话放在这里,如果不是你赵旬旬巴巴赶着送上门来,我手指都不会碰你一。该说的都说了,再走绝不拦你。”
“你也算是费心了。”旬旬不知自己是否应该到受若惊,在这世上被一个人如此心积虑地算计着,也算是种难得的“荣幸”。
“还好,没费什么心。”池澄站在她对面,说:“大家打照面是迟早,我就知你会说什么都是我安排好的。”
他指指大门的方向。“不怕跟你明说,我私心是希望每天看到你,但这事没人能勉,我早好你见到我之后就甩手不的准备。”
“难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