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澄没再搭理表舅周瑞生,埋吃他的东西,旬旬也乐得填饱肚,正吃着,忽然发现自己盘里多了半截剔了壳的大虾,原来是池澄闷声不吭地将自己面前的东西向她那里转移。
“好了,你别紧张,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我爸喝红酒不是附庸风雅,别人喝才是?”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才对!”
“哎呦,小祖宗,你到底是要我怎么样?”周瑞生被绕晕了,拍着大叫苦不迭。
“哈哈。”池澄笑了,“告诉你个秘密,我爸最喜红酒了。”
旬旬心里一惊,原来他就是那个“王八”的表舅!
“对,没错,没错。”周瑞生松了气。
“她说我无聊,关你什么事?”池澄没好气地说,他显然本不打算就这样罢休,但碍于旬旬在场才没有再继续去,讪讪地对她:“开个玩笑都不行?”
他们一走,旬旬再无,“你慢慢吃,我也有事先走了。”
“那个那个……池总你真会开玩笑”
池澄不以为然:“什么真品位?你说的没错,他就是最喜附庸风雅的人!”
周瑞生观鼻鼻观心地喝,艳丽用餐巾着嘴,兴致盎然地瞧着她们,池澄手里的叉还没放。
池澄一愣,想笑又忍住了。“就算我有狂犬病,现在只是让你吃东西,又没说要咬你。”他悠哉地将那一小块多士放嘴里,过了一会又继续说:“再说了,有病没病,看你现在还活得好好的,不就是最好的证明?”
旬旬受不了地推开盘。“你这是哪个国家的餐桌礼仪嘛!”
他又一次轻而易举地到了她原本深不可测的底线,一急起来的她自己都不认识自己。“我不要,谁知你里面有没有狂犬病!”
这连旬旬都听不去了,白了池澄一,说:“有完没完,很好玩是吧,无聊!”
“董事长不一样,他是有真品位,附庸风雅的人怎么能和他相提并论。”周瑞生也跟着笑。
…也是,是!红酒是没意思,我记得了,你喜烈一的,我去给你!附庸风雅的人才喝红酒。”
周瑞生谄媚地说。
池澄平静地答:“哪来那些讲究,这个味真的很不错,你试试就知了。”
“什么?”她冷瞥着池澄。
“怪我,都怪我没。”周瑞生害怕再挑起争端,赶紧又往自己上揽。
在此景,另外两人都迅速解决了午餐问题,周瑞生充满绅士风度地起给艳丽套上外套,陪着她施施然告辞。
池澄说:“急什么,狂犬潜伏期长着呢,坐一会也不会立刻发作。”他笑嘻嘻地,“我也不让你
他又从自己面前给她叉了一小块蜂蜜多士。
池澄看来是故意要拆他的台,放杯往后背一靠。“那你还给我们红酒,非要让我们附庸风雅一把是吧?”
他这一句话,得见风使舵的周瑞生都不知怎么接去,尴尬地又去脑门上的汗。艳丽觉得有趣,咯咯地笑。
话她又有后悔,再怎么说在周瑞生面前,池澄都是她的上司,她不该这样没轻没重地教训他。
周瑞生也是个善于察言观的,当即对旬旬更另相待,转而向她示好:“旬旬,他那个脾气啊,让我这个表舅的都拿他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