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池澄总嚷着冷,旬旬去到他卧室照看,他捂着一床厚厚的被,上面还有毯,她让他测了温,去客厅给他拿药,刚倒好,就听到他夸张地哀叹发烧了。
“我呸!不要脸。”旬旬别过脸去,耳发。
池澄一把抓住她的脚踝,重新倒在地板上,旬旬许久不见他再有动作,微微吃惊地俯去看,他闭着睛平躺着,除了的起伏,一动不动。
池澄顿时来了劲,一脸坏笑。“当然,我看你的样那么狼狈,想了想,不对,真要是梦,绝对要香艳得多。如果是浴室题材的,你早该在里了。”
“那怎么不像你爸默许的那样去玩?”
“天亮了,醒醒。”她带着笑意。
“你就那么肯定我总有一天会用到你给的钥匙?”
“玩什么呀,一回两回还行,多了没劲透了,飞来飞去,什么地方都差不多,这张脸和那张脸有什么区别?你当真把我想成游手好闲的废材?再说,我走了,你岂不是扑了场空,那我多过意不去。”
旬旬想过不理他,但又过了一会,他的样竟好似真的睡死了过去。
“你别着急,还有更不要脸的,沙发上的是另外一。你是这个姿势……我在这里……”他说着又开始蠢蠢动,作势比划着,令智昏之不及防备,被旬旬用力推着了沙发。
“我自己在里,难还泼自己?我当时想,我靠,打个盹也能发梦。”
“只有这一幕从来没有现过。你还在这里。”他又阖上了睛,“旬旬,我很兴。”
他笑着从地板上撑起。“原来你也过这个梦?要不怎么连动作都记得那么清楚?接来你应该也跟着来。”
第二十三章当面纱变成抹布
“看来这个梦你还得熟练的。泼我一脸的就能证明不是梦了?”旬旬又好气又好笑。
旬旬拿
“这个动作你梦里还有吗?”
旬旬不以为然,又想起一件事,便问:“我刚叫醒你的时候,你那个样怪里怪气的,居然还用泼我!”
池澄笑,“女人就是记仇。就算我说得不假,可是我味重,偏偏喜,别人又能拿我怎么样”
池澄睁开睛,如同从梦中醒过来一般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旬旬再次将他的手从自己上打来,“我有什么好,我不就是个离了婚一无所有的老女人?”
,“是怕节期间找不到吃饭的地方,自己又只会泡面吧?和你爸他们又闹翻了?”
“我才不会和他们吵,我爸也不容易。”池澄讥诮地说:“一边是前妻留的不争气儿,一边是新的妻眷,还有送到他手上的事业前程,是我也知该怎么选。况且他也没说不让我回去,只不过一不留神又多给了我一笔钱,让我趁年轻好好玩玩,可以借假期四散散心,泡妞也好,去赌场试试手气也可以,就没有必要回去打扰别人一家团圆了。我其实也不想凑那个闹,他那么关心了解我,为什么不顺了他的心?”
“我想你会想通的,既然迟早要找个男人,何不找个懂你的。”
旬旬咬牙,提起往他不轻不重地一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