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旬,我劝你还是留个心,趁早离开他,他不是那种可以终依靠的人。”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我想你是池澄在这里唯一的亲人,他的事你肯定最了解。”
“那……他以前的女朋友你自然也是认识的?”
“是有这个可能,什么?难……”
旬旬知,以他的老奸巨猾,此时心里一定在衡量着她是想探池澄的把柄,还是纯粹于女人的天想要了解恋人的一切。
周瑞生打着哈哈,“女朋友?嗨,我说旬旬呀,哪个男人年轻的时候边没几个女孩
谢凭宁语,过了一会又说:“我不是那个意思。就像我以前说的,离婚大家都有错,可没有池澄,我们未必会走到这一步。说不定他这个人只是换着女人找乐,不会有多少真心实意,我担心你会吃亏受骗。”
旬旬飞快打断,“你别乱猜疑。我什么都没说。”
“等等。”旬旬忽然叫住了他。
“嗯,她说过。那时姥姥八十大寿,她打了个电话来问候,凑巧被我接了电话,和她多说了几句,我妈在旁边听见了,没过多久就托人给她带了一包家乡特产,说是让她留给念想,里面有很多家里人的照片,还有我们俩的结婚照。她是个直,虽然早知我结了婚,但我妈到现在还那么防着她,赤地把那些照片摆到她面前,她的确有些受不了……”
他的潜台词不过是池澄连邵佳荃都可以说甩就甩,何况是对旬旬这样不得池澄法的类型,新鲜期一过就腻了。旬旬不怕别人这么想,因为连她自己都有这个疑惑,然而她听了谢凭宁的一番话,却隐约觉得问题的关键不在这里。
“哪里哪里,不过我确实是看着他长大的。”
“谢谢你的忠告。”旬旬心不在焉地说。
“池澄的母亲都不在了,他为什么还要回到这里?”
“我就知你这孩不是心的人,你妈……”
“你刚才说邵佳荃遇到池澄的时候心很糟,她告诉你是为什么事不开心吗?”
“这个啊……”
“看我这话说得,都是自家的地方,说加班多见外。池澄去了,要不今晚会你妈家吃顿饭,她怪想你的。”
“你是说,她遇见池澄那天,有可能带着我和你的照片?”旬旬心里“咯噔”一声。
旬旬依旧没有说话的意思,就算是周瑞生这样最会察言观,又能说会的都觉得有些没趣了,悻悻笑:“那我就不妨碍你了啊。”
周瑞生的笑容仿佛已被万能胶永远地固定在脸上,任何时刻都不会消失。他见旬旬不答,留心到四无人,那笑容里又增添了几分了然和谅。
她结束和谢凭宁的通话,怔忡间,又听到一人在她后笑:“我还说是谁站在哪里,原来是旬旬呀。班了,你还没走,打算加班呢?”
“周主任,我想向你请教几件关于池澄的事。”
“上海那边是他后妈的地盘,他待不长。这不是正好这边要成立办事吗?我本来都打算享享清福了,看他孤掌难鸣,才特意过来帮帮他。”
好一会旬旬才说:“你的意思是说,池澄同时拆散了你的婚姻和?你和邵佳荃就一问题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