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池澄问。
她说完,因为手臂的疼痛而微微皱眉。
“你什么?”旬旬极力让自己语气平稳地将一句话说完:“什么理,只许我犯贱,不许我回?”
旬旬向总台打听山的旅游车,服务员说以往山庄每天会有两大巴往返于山上山,可是今天日特殊,不但大巴暂停,就连拉散客的当地村民都
池澄面无表地往自己上套衣服,“何必呢,也不急在这一时。我既然带你上来,就一定会送你回去。”
“!”旬旬将肩上的背包朝他用力一甩,借力挣脱了他的手,走房间外,又想起上揣着的房卡,不由分说掏来往回扔,正好打在池澄的脸上。
旬旬手不停,过了一会儿才说:“山。我惹不起你总还躲得起。”
“哪里还敢劳烦你。”旬旬把最后一个私人件背包,二话不说就朝外走。池澄一把将她拉了回来。
池澄力松懈,却没有将手松开。
旬旬气急反笑,“真想不通,我怎么会动过和你这样的人过一辈的念?
结果我又错了一回,其实你是表里如一地无耻!”
“一夜夫妻百夜恩,何况我们是久别重逢。”他漫不经心地系好衣服上最后一颗纽扣,笑:“反正我们说破了,也扯平了,那什么都好说。昨晚上我们多合拍,你的柔韧还是和我记忆中一样好。来都来了,不如抛开过去的事好好享受这几天。”
有你。我说我你,那是真心话,可我从来没有说过我要娶你!是你自己离的婚,你自己愿意到我公司上班,你用钥匙打开我住的门,爬上我的床也是你心甘愿的。到今天为止,每走一步都是你自己的选择。要怪也只怪你打错了算盘。”
池澄冷笑:“你现在山就是贞节烈妇?你有什么地方去?别以为谢凭宁还会收留你。他对你藕断丝连是因为嫉妒你离婚后过得比他好,那是男人的占有不是。你从我床上爬起来去找他,他肯要你才怪。你妈跟周瑞生打得火,曾毓有她的姘,就连孙一帆这个替补都吃牢饭去了。谁不知我俩的关系?谁不当足我玩够了就甩了你?不如留在我边,说不定‘日’久生,还能安生过个几年。”
旬旬不住,低声:“你说得好。我不怪你,你那么我,为我花了那么多心思,我怎么还敢怪你?是我犯贱,明知不对劲还是忍不住赌一把,输了都是自找的。”
我竟然以为你表现来的混账只不过是因为孤单惯了,不知怎么去对别人好。
她神经质地四找发圈去扎自己的发,找到了,没拿稳,发圈落到地上,又红着睛去捡,一蹲许久都没有站起来。池澄床,静静走到她边,弯腰想要替她拾起那个发圈,旬旬却先一步起,往后退了两步,一句话不说,胡乱绑了个尾,开始着手整理自己的行李。
看他脸一变,旬旬都无心等待电梯,一路跑五层楼的步行楼。终于走在山庄大堂里,风从敞开的玻璃门里灌来,得她脑门一凉。几个服务员正说说笑笑地坐在梯上挂灯笼,她才想起今天是除夕,喜气洋洋的装扮衬托着四周的空,说不的寥落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