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要找个地方喝上一杯,而且要最烈的酒,不醉不归!
“你怎么来了?”他站在门边,不敢相信自己的睛,但却不痕迹地挡在了那个女孩的面前。
曾毓笑着说:“不用了,既然你家里有人,上班后我再给你们事务所打电话,不打扰了,再见。”
夜店的狂总能让人快乐起来。曾毓烂醉如泥地趴在吧台上,今晚谁送她同家?她拿起手机拨了旬旬的电话,还没接通,
是中间罢不能的那一段。他再坏脾气,再难以把握,总有一天会在她边慢慢老去,当他鸡鹤发,完全成了个糟老,除了死亡,再不用担心有什么会令自己失去他,如果熬到了那一天,她就彻底地赢了。
“我没有想到你还会来找我。”他轻着站在她边,说不是什么滋味。
“是什么?你想定来并不代表我也一样,我换个地方喝一杯。”她发动车,对连泉说,“回去吧,对她好一儿。”
她匆匆往前几步,打开车门想要钻去,连泉伸手把车门关上。
曾毓发那条只有四个字的短信,一路小跑地走了连泉家的小区。她鼓足了勇气去敲他家的门,没料到门开后里面是闹闹的一大家人,看来元宵节的夜晚不但是他从外地回来,他的家人电在。
“哦,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谈一谈。”
“她……”
你很长时间没有联系我了,听说又有了新男朋友,其实你一直比我洒脱。曾毓,遇上你之后我才想,我不可能一直玩去的。家里人也开始为我着急,一个劲地给我……她是个单纯的女孩……”
那女孩小声地在他后问:“连泉,这位是?”
他还站在街边的广告牌,曾毓从后视镜中看着他的背影越来越远,最后彻底地夜光影里。她把音乐声调大,在奔放的乐曲中自嘲地连连笑了两次,第三次忽然尝到了嘴角带着咸味的泪。
曾毓顷刻问什么都明白了,原本忐忑地想要交去的一颗心重新跌回自己的膛。
“曾毓,你站住!”
开门的是个文静秀气的女孩,看上去比曾毓小上几岁,没等曾毓问连泉在不在,他便一脸震惊地从厨房里走了来,上竟然还系着一块稽的花格围裙。
“你都看见了……不怕你笑话,我是个玩不起的人,说好了不当真,可是我喜你。真不知该怎么对你说,想让你跟我一块走,想把事提前完回来找你,但又觉得没有可能。你怎么会愿意被一个男人束缚住,到时反而落人笑柄。
快要走到停靠在小区门的车边时,连泉跑着追了上来。
她朝那个从连泉后探来看的女孩了,转离开。
“我是他的客!连律师,我的那个案你确定没有问题?”曾毓抢在前面说。
曾毓耸肩,“我只是忽然没什么事,顺来找你喝一杯。既然是这样……你放心,我不会再未了。”
他开门之前想了又想,最后咬了咬牙。
连泉俯看着车里的人,难以掩饰里的困惑,“你来找我是……”
“是啊,我一看她就知她很适合让你定来。玩不起就别玩了,没什么大不了。我们不是一早说好了,尊重对方的生活,谁有了正儿八经的伴,另外一个就自动消失。我很识趣的。”她笑着拨开他坐回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