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紧紧蹙着眉,冷声:“你可知昨日个碧罗夫人面见了母后,是由清河侯夫人陪同前去的。”
皇后顿疼,无奈解释:“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如今碧罗夫人和清河侯勾结一气,谁知安的是什么心。”
碧罗夫人一袭白大髦,妆容贵丽,在这群皇族贵戚中也毫不逊,再加上她举止豪,长袖善舞,时而朗大笑和昔日闺中密友叙旧,或者奔放迎接素未谋面的贵女,一时之间,光彩四方,众人都暗暗诧异,想着这位碧罗夫人只因远避敦阳,这才默默无闻多年,如今她重新回都,敦阳城又多了几分闹。
此次参宴之人颇多,皆是敦阳城中显贵,其中最为惹的自然是当今长公主朝阳公主和皇后叶长云。待到两人到场,众人心中暗暗诧异,不过一群贵妇千金都是见过世面的,面上倒是谁也不会因为这个失态。
朝阳公主仿若浑然不解:“有何奇怪,这碧罗夫人原本也是皇室骨血,打小儿常常随着祖母的,又和母后极为相熟,如今来了敦阳,自然要拜见。”
碧罗夫人笑的目光一一扫过众人,满意地看着众人的反应。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朝阳公主上,朝阳公主唇边勾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但是眸却丝毫没有温
念潜一片痴心,便要多替潜想上几分。”
皇后顿时无语,狠瞪了她一,大大皱眉:“公主,你――”
朝阳公主侧目凝视她:“我想着,他既一片痴心,我成全了他,岂不是最合他心意,这才是为他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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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听了这话,顿安,审视着朝阳公主:“难得你竟然还打探着这等消息。”
朝阳公主笑:“皇后娘娘若是没有其他事,朝阳先行离开了。”说完挥袖就要离去,形洒脱。
皇后皱眉:“公主,你两次嫁人时,怎么没想到这个生死的叶潜?”
皇后:“此事非同小可。”
这一日,碧罗夫人于敦阳城外茂园摆赏花宴,宴请敦阳豪门贵女以及皇亲女眷前来赏梅。茂园是前朝便有的古宅,传说为前朝妃赵贵妃在城外的私家宅邸,里面种植有百亩腊梅,并收集了四大名山的山石,修建有历朝历代风格各异的亭台楼阁。后来改朝换代之后,曾一度荒废,数年之前这个宅邸被赐予了年少的成轩侯,成轩侯素来喜好风雅,当不惜斥巨资重整此园,后经数年经营,此园已成敦阳城外一景。
朝阳公主敛袖:“那时候的叶潜,还不值得我去想。”
朝阳公主轻笑一声:“过几日,碧罗夫人将发请帖,宴请敦阳城中贵戚名媛赏梅,你我大可同去,到时候可以一探究竟。”
朝阳公主淡然:“知。”
众位贵女先是品茶,只见一众白衣男侍,各个姿容清秀,形飘逸,一一来,鱼贯而行,为各位贵女夫人斟茶。那握着白玉茶壶的手也端得是个个白皙如玉,与在场众位贵女贵妇的手相比,竟然是丝毫不逊,不由得越发吃惊,想着早就传闻碧罗夫人擅养面首,门面首三千,个个众,如今看来,真是名不虚传。
碧罗夫人乃成轩侯之,此时主人远游未归,借用此园摆盛宴也是理所应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