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轩候摇:“皇上,臣从来没有怪谁过,臣只是想起过去,觉得心酸,想起这些年阿瑾受的苦,替她难过。”
成轩候笑望着皇上,满脸懒散的模样:“皇上啊,臣打小儿没什么主意,凡事儿不是都听您的吗?您说臣到底要不要争,又打底争不争得过?”
皇上听了,皱眉不言。
皇上摸了摸发皱的眉心:“冯卿,你先去吧。”
皇上赵彘盯着成轩候,挑眉:“前些日,你不是要娶阿瑾的吗?”
皇上想了想,说的也是,冯涛是朝阳公主上上一任夫婿的儿,也是朝阳公主的儿,既如此,儿的哪里有敢妄言母亲的亲事的理。
成轩候笑意慢慢收敛,眸中也泛起几分认真,他苦笑了:“皇上,我和阿瑾,虽曾有荒唐时,可是我却知,她心里以前有萧桐,后来有叶潜,却自始至终没有我,你说我何必自讨没趣呢?”
成轩候这一番说的皇上赵彘颇为不耐烦:“你少废话!你就说,这事你到底要不要争,你若要争,朕自然为你争来!”
大殿之上,寂静无声,只有两个男人默然的相对,也不知过了多久,皇上赵彘忽然开:“成轩,你觉得若是朝阳公主再婚,该请哪位为她主婚?”
可是皇上自己这怒气却渐渐消散,他忽然停手中翻着奏折的动作,问一旁立着的冯涛:“依冯卿之见,长公主和大司可相否?”
成轩候闻言,嘿嘿而笑:“皇上啊,这你可得为我主,我倒是想娶啊,可是我争不过人家。现在阿瑾家里住了一尊瘟神,我都不敢门的,那个人有剑,还会打人,神也冷得像个铁块,我看他一都害怕,更不要说和人家争了。”
朝阳公主迈步在花园中散步,长发披肩,步态婀娜,翩翩犹如花中蝶舞,更兼有暗香缕缕,随着清风扑鼻而来,引得人间涩,臆躁动。
冯涛心里如释重负,忙跪在那里向皇上告辞。
而皇上在冯涛离开后,迅速召见了成轩候。
跟在朝阳公主后的
卫太监女都战战兢兢,敛声屏气,唯恐一个不小心便惹来杀之祸。
冯涛嘴角微微动了,只好着:“回禀皇上,此事实在不该臣多话。”
成轩候见此,嘻嘻笑了,上前:“我记得以前,咱们一群人在一起玩得多开心啊,如今呢,好多人都死了,只有这么几个了呢。”
多日不见,成轩候依然一潇洒的白衣,肃杀威严的正阳殿依然挡不住他飘飞的衣袂。他大大咧咧地跪了跪,便问皇上:“皇上,你召我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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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皇上眸中的冷厉渐渐消逝,取而代之的黯然和萧瑟。
皇上眉目顿时冷了来,眸中闪过寒厉:“你是在怪朕吗?”
皇上皱眉:“成轩,我记得你小时候最喜的便是阿瑾,因为阿瑾,甚至得罪父皇。怎么,如今却是忘记了?苦寒之地的煎熬已经让你连追求心之人的勇气也没有了吗?”
朝阳公主停脚步,冷淡地扫了后之人:“大司,你若是要住在本府中,那也就罢了,本也允了,可是如今你一步不离地跟着本,这算哪一?你不累,本倒要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