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被擒的女思乡而呆坐,倒是说得通。
我想象了一他羸弱的,和解忧峰上的带雨梨花,两者联合起来甚是搭,无师自通,哭声收小许多,只一个劲地抹泪。
凤煌见我发呆,念叨:“你好歹是个女,平日没事就迎风掉几滴泪,看着花哀怨写几句诗词,靠着长吁短叹一番,像小白花般楚楚可怜,这才有人质的模样,别像只老虎般张牙舞爪,也别像块木般呆滞,男人就吃这套。你看那家伙的表,和了多少啊?”
我继续依凤煌言:“恍惚间想唤青鸾回家,抬手不见阳光,方想起这里不是天界。”
她看起来很垂涎。
过了不久,一团红影从空中抛向我脑袋。
赤虎将军鲁的声音传来:“这就是鸟!以后不准再给老哭哭啼啼!”
界不是珍宝无数吗?我听得一愣一愣,都忘了哭。
“哎呀,都是你师父把你坏了。”凤煌摇晃脑,打死不肯示范。
绿鸳和黑鸾则好奇地让我讲天界,听得很迷。
我赶紧伸手去接,却是一只红绿尾的巨大鹦鹉,长得颇有几分姿,羽凌乱,正惊魂未定地挣扎着。
我缩缩肩膀,胡乱编着借,“委屈”:“有花无蝶,有鱼无鸟,怎是完?”
然后是炎狐的怒骂声
赤虎再问:“法力?”
听见哭声匆匆赶来的绿鸳不明所以,傻乎乎地跟着劝:“那可是四千个烧猪蹄啊,换了我都要死了,你还哭什么?”
我给骂得又委屈又惊慌,一边哭一边在灵识里问:“以前跟师父挨罚时,我就是这样哭的。如何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还请先生示范。”
凤煌立刻达指令,我依他行事,泣着:“想家了……”
这也是他们心心念念要侵三界,夺取地盘的最大原因。
凤煌在脑海里解释:“界靠依附的各族贡与抢夺为主,故多金银,缺。”
我顺着他的话,看了两赤虎将军。
赤虎手中握着的钢铁大刀松了松,表柔和了些,见我看他,赶紧移开视线,:“就知哭的窝废!宵朗大人亲自监修的院,能比天界那破地方少什么?!”
一吗?又不是三岁小孩,哪有……这般不风雅的哭法……”
赤虎将军结结巴巴地问:“好端端的,你哭什么?”
赤虎哼了一声,转走了。
“那是,这里已经得够像天界了,”黑鸾脸上闪过丝不耐烦,很快恢复殷勤微笑,劝:“仙莫哭了,小心哭坏了。你看看这院,多好啊,宵朗大人是费了心思的。要知界气候不好,产稀缺,地上是种不东西的,为引这池养树,可是派数千人挖了十几里的路,搁外,都能换上千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