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概没想过天帝会这样的决定吧?
我:“……”
我琢磨了半响,反驳:“经常传授学问的也不一定是师徒吧?”
我了睛。
火焰转瞬消失不见。
一双眸纯洁得如最丽的墨玉,嘴角却挂着狡黠的笑容,任谁看了都喜。
他用很委屈的神看着我:“朋友是切磋交,我们目前是单方面传授知识,明显有师徒之实。书上说人要尊师重!我不希望被人说不懂礼,更不能直呼师父的名字。”
我低看着面倒映他笑意盈盈的脸。
比如:
他抱着我的肩膀,轻轻呢喃,声音弱得几乎可被风散:“你终归会和我在一起……生生世世……不能离开……我唯一的封印……”
他想了许久,仿佛了一个重大的决定,带着满脸牺牲神地说:“好吧,虽然相公看起来很凶悍,等我练好功夫,就去帮你抓一只吧。”
我窘得差栽里,连连摇手:“你太客气了,不用麻烦了。”
又比如:
或
我解释不能,哭无泪,决定回去把整个屋都大扫除一次,以免被找到丢人的东西。
我神飘忽:“其实也不太丑,你品位不行。”
平静湖面,波不兴。
比如:
我继续琢磨了半刻钟,弱弱地问:“父?母女?”
他今天不知从哪里翻我小时候夹在书里的另一张涂鸦,上面写着“阿瑶要师父相公!”,然后来问我:“这是什么?”
我接过纸条,上面画着猫狗鱼尾巴,额上长角,五颜六的怪,旁边还歪歪斜斜地写着我小时候的雄心壮志——“阿瑶要养相公!”顿时惊得满额冷汗,支支吾吾说不话来。
我不好意思叫现在的他师父,也不好意思让他叫我师父:“咱们别讲究这个,凑合就好了。”
三百年前,白玉琯化作人形,师父的记忆却陷沉睡,无法唤醒。界的记忆对他而言,是莫大痛苦,待事了结,他便以死来封闭了自己的心。就好像轮回转世,变成懵懵懂懂的孩,我只好重新教他穿衣、梳、吃饭……
他:“你还是师父吧,求你了。”
他研究了很久书本:“阿瑶,传授知识的是师父,我们的关系是师徒吗?”
他:“……”
他同地问:“你就那么喜相公?连师父都不放过?”
他问:“还有什么?”
另外,我发现师父小时候是聪明而顽固的孩,永远一本正经,还会教训人,不像白琯那样讨好卖乖,却……非常有趣。
他在背后轻轻地抱着我,脑袋搭在我肩膀上,在耳边低语:“或者……等我长大了,给师父相公?”
他不知从哪个角落找到我小时候涂鸦的纸条,拿来问我:“师父,相公是什么东西?”
他鄙夷:“相公长那么丑,你也喜?”
黑的眸忽然闪过一抹暗红,灼得好像地狱中动的火焰。
我上得可以裂成玉碎片了。
要把自以为死了的他醒,怕是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我很有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