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话话搬起石砸自己的脚,自作自受,最后还是被柳其言扑到床上,任其吃抹净,骨都不剩。
熟悉的炙,难耐的紧致,许久没的舒,让柳其言也是忍不住舒服的大声叹息一声。
“到底药起作用了么?”童话话很不的磨蹭着儿,想把那个在她的间舐亲吻的男人给挤去。
大约两人哼哼唧唧,闷闷哼哼的折腾了一个午加一个晚上,那本来密合的伤又因为剧烈的动作而裂开了,可是发的男人在这方面选择了忽视。不过两人太忘我,忘了时间和地。以至于最后直到医生给柳其言重新包扎好伤的时候,周围的人看柳其言都还是一脸似笑非笑的模样。
扣着那柔的腰肢,柳其言时浅时深,邪魅的动作,和不牌理牌的动,让童话话闷闷哼哼,呻不断。
希望自己的主不会因为大血而死。
童话话面绯红,里涌起一抹熟悉又陌生的快意,忍不住拱了拱纤腰,呻:“吕烟……吕烟……她说只要十分钟,十分钟,就可以了……”
这小妖,就要疯他了。
“啊……是么?”柳其言闻言,停了那的动作,改换为灵巧修长的长指,轻轻在那密摩挲着,“那还要五分钟呢,还早。”
童话话忍不住了小唇,不,还不够,童话话伸手,送到嘴边,轻轻的了……
好难受……
事实上,路由的祷告并没有成真,第二天,柳其言还是因为大血,被前来查房的护士凄声尖叫吵醒了整个医院。
探到那密已经泥泞不堪,柳其言架起那修长的儿,往自己的腰上一放,健壮的躯就是往前面一个深深的。
啊……
“可是……”童话话摩挲着儿,那里的瘙让她好像遇到了千万只蚂蚁一般,全在她爬行着,摩挲着。
柳其言心中迅速转了一圈,随即扬唇一笑:“好啊。”
“好!”
阿门。愿神保佑他!
那些小护士更是夸张,见到柳其言,一个个脸一红,然后尖叫着迅速逃开。
柳其言灵穿越那层层肉,送那药膏,轻笑,“好早,不是要半个小时?”
再说了,柳其言宁愿自己动手解决,也没有实质的碰童话话,就是已经代表了童话话现在的安全,偏偏童话话脑发,失了理智,提夜艳,正好撞到柳其言的枪上。
唉,谁叫当时柳其言被吵醒的时候,床上还有一只童话话呢
这暧昧的声音让外面正要推门来汇报的路由国字脸一红,随即任命的在门挂上“请勿打扰”的牌后,叹息离开。
说不定到时你累得睡着了,睡着了就不会想跟着其他男人走了。
简直是血,柳其言许久不碰童话话了,虽然知这是药的作用,但是看着童话话一脸妖娆的神态,的某还是忍不住充血了。
既然你要走了,都还要来刺激我,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一语不发的放开童话话,转到角落默默的忏悔。但是今天,不一样,童话话是一种决然的态度要离开柳其言,试问柳其言在绝望心态的压还有什么不来。